合在一起,干瘪的眼睛里面都快流脓了。
她说完后,仰头看向泛光的灯具,被那强烈的灯光给恍的,眼睛更睁不开了。
她嘴里还不断嘀咕一些我听不懂的话,唯一能够听的清楚,便是那三个字‘到头了’。
这到底是什么到头,翟婆婆神秘兮兮的不说。
等她渐渐缓和过来劲儿,可算是告一段路,她重新点燃了三炷香,用黄表纸给围住了半截,插入了香坛里。
“翟婆婆,你还没跟我说,你拿的纸人是翟友吗?”
“是。”翟婆婆铿锵说道,把握住的纸人放到了桌上,纸人已经很皱了,几乎看不出原先的形状。
加上四肢的扭曲,和其他因素,这张被捏皱的纸人,上面隐约的还有几条不规则的黑色印记,如果给它拼凑出来,那绝对会是个人名。
可奇怪就奇怪在这个翻过来的纸人正面,眼睛的位置被钉了两个细孔,而且还能够隐约看到有一圈红色的印记,正围绕在眼睛的周围,就像是得了红眼病一样,异常吓人!
我幽幽的望向了翟婆婆,看着她眯缝起来的眼睛,好像弥漫上了一层慑人的嗜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