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起人对言轻寒的怀疑。
“我来的那么晚,怎么记得清楚具体时间。”言轻寒不咸不淡的回了句。
“记不清时间你却撇得到很清。”褚药说道,言轻寒嘴角抽了抽,脸色徒然一沉,“那就算是我也有嫌疑,但是从徐可心包里倒出来了一瓶雄黄酒,这又怎么解释?”
“很好解释啊,栽赃嫁祸!”四个字,掷地有声,说的言轻寒当即就被噎住了。
可是随即他又嗤笑起,“这算什么解释?这一面之词完全是你在给徐可心脱罪吧。”
“不是的!”我扶着门框,冲着里面大声叫道,他们的视线随着声音看向了门口,我粗喘着气,满身脏污,手上捏着一个黑色的包。
“这个不是言轻寒的吗?”之前去看了监控的老师,指着我手上的包。
我冲他点了下头,随后走了过去:“这个是被言轻寒丢掉的,老师,你看了监控应该知道当时这个包很鼓吧?”
“嗯没错。”老师回道。
“但是现在这个包里面什么也没有,我在找到它的时候,包的深处能够闻到一股很刺鼻的雄黄酒味,还有……”我声音顿下,随即打开了包将内衬翻开,上面一道很明显的印记,显示了出来,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这是蛇的排泄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