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紧,怎的?不能走路了么?”母亲急问道。
“阿娘,没事,我跟姜七喜说了,明日给她带一锅老鸡汤,她喝了后,保证又活过来了!”我安慰着母亲道。
母亲忽然顿了一下,认真看了看我,“不知为何,总觉得今日我家的春伢子好似长大了,你自己回来没遇到......没发生什么事情吧?”
“没有,我好着哩。”我咧开嘴大笑。
“读了几日书,长学问咯!”母亲笑着替我拍去衣衫上的山尘,“回家,娘熬鸡汤,你也喝一些!”
“好。”
我忽然想起一件事,我后背上的鬼胎记,要抹香炉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