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人讲过,落马村里,多是刨不动的土夫子避居此地,莫管,我们看完便走。”姜七喜也小声说道。
走了不久,阎太爷停了下来,回头看了看我们,伸手指着前头一家破院子。
破院子前有一个浑身邋遢的人,正伏在地上,用手不断地拍着一条老竹竿,一边拍,嘴里一边发出愤怒的吼叫。
“姜七喜,他在干嘛?”
“先看一会再说。”
阎太爷有些失落地立着,有些难过地回头冲我们说道,“我早不该,教他们几个刨土之术。学了些本事,不知天高地厚,生了这么大的祸事。”
“阎老太爷,他一直这样吗?”我问道。
阎太爷点了点头,“也不知为何,回来后怕了几日,窝在床上不敢动,后来,自己爬出了门,见着竹竿树枝便要狠命地撕咬。”
“他以为那是蛇。”姜七喜淡淡道。
我大吃一惊,转头看着姜七喜。
“他以为是蛇,所以才又拍又打,还用嘴撕咬,我觉着,他在将军墓里头,怕是见到了极可怕的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