击木,以前总听老洪和姜七喜说,雷击木如何如何厉害,今天算是见识到了。
花皮老蛇似乎伤得极重,蛇头耷拉在地上,有气无力地舔着舌头。
我大吼一声,奋力冲过去,将雷击木捅打在蛇头上。
老蛇闷呼一声,蛇眼转了几转,剧烈地抽着蛇身,没多久,泛白的蛇腹仰面朝上,再也不动。
我喘了一口气,看着姜七喜。
姜七喜没有半分夸我的意思,有些抱怨地开口,“这么久,肚饿了。”
姜七喜!这是小爷第一次独自上阵啊!
我抹了抹额头的汗,将雷击木收起来,有些难过地看着蛇腹里,那个模糊的轮廓。
已经有胆子大的乡民迅速取来一把柴刀,从蛇头沿下,小心翼翼地划开蛇身。
一个湿漉漉的妇人从蛇腹里翻滚出来。
“死了。”姜七喜叹了口气。
老祠堂里死一般的寂静,只听得到先前娃子大声嚎哭的声音。先前说脏东西进不得祠堂的王世贵,无疑被狠狠打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