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七喜说得没错,胡老爷也教过我,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。
“终于能休息一阵子了。”姜七喜伸着腰,吃了一些东西后,又倒头睡下。
“好多日不去学校了,别睡了。”我摇着姜七喜。
“伤没好全,再睡两日!再说了,洪爷爷还在想着法儿恢复秩序呢!”
我苦笑一下,“那四方镇呢,你不是说地底下还有东西要迸出来吗?”
“傻子!画皮鬼一死,它们便不敢闹了,若敢闹,我非诛了它们不可!”姜七喜怒道。
“那它呢......”沉默了一下,我开了口。
关于“它”,我和姜七喜不知谈了多少次,隐隐总觉得很不安。
那种感觉,就像被一只恶狼死死盯着,趁你不备,然后一口叼走。
“小心一些,它不会那么快寻到的。对了,这几日我受伤,你抹了香炉灰没有?”
“抹了。”
“那就行了,记得你干祖的话,听你干祖的,总有一日,你陈袭春会从此安身立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