娱乐场大门。他相信,大砍的眼神应该不会看错,这肥婆娘像个有钱人。如果运气好的话,估计能整点儿!但本钱从哪里来呢?现在自己卡上那几万港币在这种情况下几乎相当于镚子皆无。大砍的表倒是值两个儿,可他现在还没下“戏”,不能往穿帮上弄啊!安晨晨?算了,她也输没钱了。就是有钱也不能开口啊!那成啥了?还是想别的办法吧……
二愣子刚走几步,安晨晨就像做贼一样溜过来,神秘兮兮地问:“那个虾爬子是你一伙地?”
“嗯。”二愣子点点头,心说她对大砍的比喻还挺形象。
“现在去做啥子?”看二愣子大步低头快走,安晨晨追着问道,像个怕被大人丢掉的孩子。
“去当铺。”二愣子头也不回。
“当啥子?”
“表。”说完二愣子开始快速翻手机的通讯录,然后拨号。
安晨晨摸了一下二愣子手腕上的“金劳”,撇了撇嘴说:“这个东西能当啥子钱?”说话间两人出了银河俱乐部大厅,向不远处的金店走去。
二愣子没回答缠问的安晨晨,开始和阿角通话:“你能不能联系一个档口,出五十万就行,利润一人一半?”
稍停了一下儿,二愣子又说:“行,快点儿,我等信儿!”
“你个瓜娃子,五十万还向别人借,挣钱还分别人一半,告诉刚刚那个人不用喽,我有!”受二愣子影响,安晨晨的川味语速也加快了。
看着安晨晨开始拨电话,二愣子定了一下神儿,如果她能弄来钱也好,就当入股了。反正借别人的钱也得分红,他马上又给阿角打电话。
二愣子刚告诉完阿角钱不用了,安晨晨电话也打完了。她和电话那头说的是地道的重庆方言,二愣子听不太明白。
安晨晨脸上带着要进行什么行动似的小兴奋说:“今天来不及喽,你咋个不早说,否则马上到位!”
一听她那面弄钱行动告吹了,二愣子后悔自己的鲁莽。刚要埋怨几句,没等开口,安晨晨马上拉起他继续快步向当铺走去。
二愣子不明就里地边走边看着安晨晨。
见二愣子不解,安晨晨白了他一眼说:“走喽,我的表当五十万没的问题!”一脸的得意和兴奋。
二愣子看了一眼她腕上精美的卡地亚女表,没有做声。心想有钱人就是实力派,到啥时候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!
每家金店既是钱庄也是当铺。可以这么说,澳门的赌客当中,不进当铺的不多。
大砍的卡取了二十万,二愣子的表当了二十五万,安晨晨的表当了五十五万,其实她的表可以当得更多,但是用不着。
二愣子接过安晨晨的钱,很江湖地说:“挣钱分你一半!”
安晨晨高兴地嚷嚷:“好地!好地!我是不是也算你们同伙喽!哈……哈……”
“是同案犯,哼!”二愣子逗她,两人边说笑边快步回到银河俱乐部大厅。
大砍和胖女人在大厅旁边的小赌厅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等着二愣子。
看二愣子身边还跟着一个仙女,大砍很礼貌的向安晨晨点了一下头。
“这位是河南的大姐,粟总。这位是我哥们儿,开档口的赵总。”大砍向双方做着介绍。
二愣子微笑着和胖女人相互握了一下手。同时也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粟总,觉得她怎么看怎么值这个数。如果证件没问题,估计不会有什么闪失!
坐下后二愣子开门见山地说:“既然是大砍的朋友,我就一切从简了,粟总想用多少?”
“爽快!爽快!东北人吧?大砍跟我说了,既然钱如果输了明天就得还,那我得量体裁衣,就借一百万吧!您看方便吗?”胖女人说得更爽快。
大砍之前跟胖女人做了铺垫,所以一切都很顺畅。
“可以,把您的证件给我看看,咱们履行一下手续。中间有大砍,抽*水就按一成吧!但是大姐,丑话得说在前头,毕竟是头一次办事儿,公司有些必要的规矩还得遵守。退一万步讲,如果您输了,这位小姐会一直陪着您,好吗?”二愣子说完用手搂了一下安晨晨的肩。
胖女人微笑着点了一下头:“没问题。”
二愣子接过胖女人的港澳通行证看了看,上面确实只有两个戳。他看了一眼大砍,表示没有问题,于是开始书写欠据,之后一行四人朝小赌厅的账房走去。
借据是手写的,其实这一切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胖女人只来过两次澳门,而且第一次还是八个月前。这才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