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 “坐坐。”
柳白取出自己的桌椅和甜酿,黑木则是从这老酒鬼手里接过了一壶上好的神仙酿。
随后这老酒鬼又给上了一叠花生米和一盘山精牛肉干当做下酒菜。
柳白就这么吃吃喝喝听着周遭人的言语。
所谈大多都是小悬刀跟小夫子的这场决斗,也有些是在议论禁忌东征之事。
“禁忌里边的那些王座胚子都已经铁板一块,我们这边还在为了个话事人的位置而争斗……啧。”
柳白喝了口甜酿,摇着头感叹道。
“呵呵。”
黑木笑而不语。
“你笑什么?”柳白放下手中小酒壶,瞪着眼说道。
黑木依旧没说,只是喝酒。
与此同时,城头,断墙处。
一袭黑衣的小悬刀坐在墙垛上边,看着西方禁忌,面色愁苦。
“你要是不答应,悬刀官不会强迫你的。”
正在吞食阴珠的祈阴抬头看着他,面无表情的说道。
“主要是那徐文渊跟我说了许许多多他的想法和谋划,我觉得很可行,而且总这么拖下去也不是个事,总得有个人站出来。”
小悬刀眯眼看着西边那偶尔泛起的黄沙,脸上表情依旧苦涩。
祈阴听到这话还多看了眼这小悬刀,而后才说道: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是啊,所以哪有人能一直活在以前呢?”
小悬刀说着举起一手,命火点燃又熄灭,手中已是多了一把命火长刀。
他猛地丢出,这长刀好似离弦之箭窜出,最后没入了一块拱起的黄沙地。
霎时间,那片拱起的区域就恢复了原样。
又是一头邪祟被他斩杀。
“我们总要长大,肩上总不能一直不抗事不是?”
小悬刀拍拍屁股起身,只是临走之际,他又看了眼这扎着高马尾的女子,说道:“毕竟……不是人人都像你祈阴。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祈阴脸色有些错愕,她能听出小悬刀这话里没有恶意,反倒是像那话里有话的样子。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
小悬刀手一撑,刚想着翻身离开,只是临了他又像是想到什么,停下身子蹲在这城头上,笑道:
“其实徐文渊真不能服众,这城内能服众的只有俩,一个是你,一个是柳白。”
“我不行。”
祈阴脱口而出。
只是说完她又稍加思量,才略有一丝尴尬的说道:“若是换了我,我只会喊你们杀啊。”
小悬刀忍不住笑出了声,但是见着祈阴有那恼羞成怒的架势,他又急忙捂嘴。
“反正我不操心,走了走了。”
“……”
半夜,黑木回来说了句“妥了”,柳白也就放心了。
直至翌日清晨,柳白有了先前自己约架的那次经验,所以这次早早的就收拾妥当。
可结果呢,还没等着他出门,黑木就淡淡的说了句。
“打起来了。”
柳白脚下动作一停,骂道:“狗日的玩意,再有下次,我也不睡觉了,走!”
他话音落下,黑木起身,旋即两人身形便是到了这走阴城中央。
也是柳白先前与祈阴决斗的地方。
只不过上次他是台上表演的,这次他却成了台下看戏的。
黑木带他来的位置自是在半空,位置极好,柳白俯视望去,第一感觉就是这人没有上次自己决斗的时候多。
很明显的少了一部分,至少在这空中飘着的就没这么多了。
雷序他们一伙都在。
走阴城这边……披剑他们几个在,但是祈阴却是没来了。
柳白只是扫视了全,地面街道上就已经响起了小悬刀的低喝声,他右手拔出了自己腰间的长刀,顺势便是朝着眼前的徐文渊劈去。
命火横燃,一道极为粗大的刀气匹练便被他劈了出去。
“斩!”
刀气刚出,徐文渊就已经动手了,只见他的本命奇宝乃是一支笔。
他提笔间,柳白以为他会选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