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。
“你们也不知道半点情况?”柳白问道。
红姐代表着的可能是这血食城里的走阴世家,但是宁义他们这些闲散走阴人,在这血食城里同样传承许久。
而且因为拉帮聚派,像宁义这捞尸人还有猴子那样的牵羊人,因而这知道的事情反而可能更多。
可临了,宁义依旧摇头,“不知,我们祖上从没记载过和这血雨以及印记有关的事情。”
他说着难免抬起手看了眼,猩红的血滴好似浮在那手腕的刺青上边,极为明显。
他继续说道:“现在好些人都已经去城主府那边询问消息了,估摸着城主府那边应该能有个说法吧。”
“希望吧。”
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,至于这街上的其余百姓……也都只会说“完辽完辽”,说不出什么大用。
临了,柳白回到铺子里边,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,便是转头跟司徒红说道:
“你去联系一下司徒女子,让她也查一下这血雨还有血滴的情况。”
“嗯……再问问她有没有左手右脚的消息了。”
先前从老树林子的那些邪祟身上得知左手右脚的外貌之后,柳白就已经让司徒女子帮忙查探了。
可直到现在,也都没个结果。
“好。”
司徒红微微点头,“那公子你……”
“不用担心我,我得出去一趟。”
“好。”
柳白没说,司徒红也就没问了,转而收拾换了个装扮样貌,出门去了。
柳白等了片刻,也是掩门离去。
他依旧从北门出了城,临至无人静谧处,化作大鬼离去。
老树林子里边的邪祟,多少还是有点用的。
临着他差遣二三邪祟,巡山过岭,不找那些邪祟诡物,而是专挑那些上了年纪的山精。
上年纪的山精,多是些草木成精。
这东西,柳白先前杀山精的时候,也都放过了,倒不是说他善心大发尊老爱幼。
而是因为这些老木头,啃不动。
临了在这山里头找了逛了一天一夜,还真被他问到了点消息。
比方说从熊瞎子岭的一棵老槐树口中得知,在他爷爷辈的时候,在这血食城内流传了一句话。
也不知是谁传出来的,只是年代太过久远,久远到他都有些记不清了。
大致的意思就是说,这血食城内下血雨的时候,山里的邪祟就可以下山了。
具体是为什么,那就不知道了。
柳白听完后也是仔细想了想。
邪祟下山能干什么?
吃人啊!
所以说,这天上下血雨的时候,就是邪祟下山吃人的时候到了?
柳白没有什么太过表现,反倒是那老山羊听到这消息后,蠢蠢欲动。
临了这消息也从另外一棵老杉树口中得到证实,因为那老杉树的祖宗,也传下来了差不多的话语。
还有一个消息则是从一个地精口中听来的,它这消息倒是新奇些。
它先是问了柳白,问这血雨是只下了城内,还是城外也有。
柳白说是只下了城内,但是城外没淋着雨的人手上,也多了这个印记。
然后这地精就说,它说它祖上有人当过城隍。
说是只要在城内下一场小范围的雨的话,城隍爷是有这能力的。
所以说,这城内下血雨这事,可能是城隍爷有关?
柳白又想到了先前出事的那老山神,再后头马老爷被新山神困住,以及自己去城隍庙见城隍爷的这一系列事情。
难道说,城隍神祇这条线……其实也能和城内丧葬庙搞事这事情,联系起来?
如此一来,那么这两条线就都能汇聚成一个地儿。
那就是这场突如其来的血雨!
除了这消息外,柳白又着重问了那左手右脚的事情。
可这老树林子里边的邪祟,都说没再看见,自从杀完司徒家的老祖,从岘山那边回来这血食城后,那俩怪人就再没进过这老树林子了。
这说明什么?
这俩狗东西多半还是在这血食城内,不知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