歹都能给司徒家留个香火,其余的就等日后司徒良回来了再说吧。”
看着这语气颇有些慷慨激昂的老妪,柳白都有些恍惚,在他印象里边,这司徒月都还是那半老徐娘的模样,甚至说起话来都还有些娇媚。
可没曾想,如今年老了的她,反倒有着这种魄力。
“也好。”
柳白答应下来,至于远走青山城会不会出事……真要出事的话,留在这血食城就不会出事了?
事情都已经到了这地步了,再没能比这更糟的情况了。
只是临着说完了这事,司徒月忍不住问道:“那我们都安排好了,家主大人您怎么办?”
“我啊。”
柳白伸手指着自己。
……
与此同时。
岘山外围,一处竹林里边的老山围子口,走来了一个身穿雪白长袍的男子,他脸色苍白,长发披散,走起路来摇摇晃晃,好似那醉酒一般,但又好似……一只鬼。
最后他走至一处新鲜的土堆前,半蹲着身子,乐呵呵地说道:
“老祖老祖,身已入土。”
“腿骨当做锤,人皮当做鼓。”
“往日相约如应口,如今何须再吃这般苦。”
他话音说完,这新鲜的土堆好似被春笋撑开一般,一只血手猛地探了出来。
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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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