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详谈起自己酝酿已久的事情。
“先生且听我言,我原本是为捉拿一个悬赏贼人自冀州来至此处,后闻之乃是飞星阁中人,为惩奸佞更需当仁不让。就在捉拿此贼的过程中,不知其用了什么法子,反诬得我也成了在册捉拿的悬赏要犯,如今为证得清白,唯有尽快将其绳之于法方能洗脱这一身冤屈。”
听到他提及“飞星阁”三个字,辛叔德赶忙打断他道:“你先等等,刚才你所说的是飞星阁吧?”
“不错,正是飞星阁!”
“莫非你已和他们打过交道了?”
“嗯,我原有一位朋友与我一同捉拿那贼人,可途中偶遇飞星阁的杀手将其掳了去,现如今我来到此处也正为此事,还望先生能出山引路,助我救人与水火之中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见他沉吟良久,救人心切的陆迁为保计划成功忽又心生一计道:“司徒兄之前为了此事身负重伤,故而特派我来请先生帮忙,临行之时他还言道,若是我把这信物与先生看了,以你二位的生死之交,定然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这招“攻心计”果然有用,自陆迁说完后,辛叔德的脸上就已变了颜色,紧皱的眉头愈加沉重,似在思索这其中的利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