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心中只觉痛快。
姜氏将谢宛宁的手缠了微透的丝帕,递出了帘子去。
范医郎看了那红疹如米粒般大小,浮在谢宛宁雪白的手腕上分外醒目,便吩咐道:“二娘子可注意了,即便再痒都不能抓挠,否则会留下疤痕!其他倒无大碍,修养几天就会消了。”
里面传来谢宛宁强忍的声音:“我明白,请范医郎快开些止痒的药吧!”
等范医郎速速写了方子抓药,姜氏就犹豫问:“医郎,我们二娘子从没有这样过,究竟是什么原因致她如此啊?”
范医郎犹豫片刻,才轻声道:“二娘子怕是误食了什么吧。只是这药轻易还得不到,二娘子今日可吃了什么?”
“虽然有喝药,可这药她也喝了好些天了,没见有什么不对。”姜氏说到这里,却突然想起了什么,方才那个奇怪的小葫芦瓶子……
她从袖中拿出瓶子:“范医郎您看看,这里头是什么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