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愈发有了倾向。
她目光游移着,就待退避到一旁。
眼见如此。
黄玉书急忙叫道:“李姑娘,其实我在胡同口一上车,就......”
“住口!”
李班头又一脸厉气的打断了他。
“等把你押回县衙,当着太爷的面!
我看你小子还敢不敢妖言惑众!”
自己要是能活着见到县太爷,那才真的有鬼了!
黄玉书不搭理他,继续看向李红袖。
“李姑娘若是不信,不妨亲自把我押到.......”
“住口!”
李班头又是一声断喝,随即转头向女儿道。
“丫头,这小子交给爹和三福就好!
你快去下面看看思正和徐彪如何了。”
说着。
便急不可待的从袖子上撕下一片布条。
就要去塞住黄玉书的嘴巴。
这老阴避!
竟是半点说话的机会都不留给自己!
黄玉书索性把心一横,攥紧了暗藏的石头。
就待与他拼个鱼死网破。
“爹。”
这时忽听李红袖摇头道。
“要不您先和三哥把林相公背上来!
然后咱们一起把他押到县衙去。”
李班头闻言身子一僵,缓缓转身,皱着眉头问。
“丫头,难道你连爹都信不过了?”
李红袖坦荡的与他对视着。
“天底下我自然最信得过您,所以才想与您一起把他押回县衙。”
“你!”
李班头只觉一股邪火直冲脑门,高高举起手来!
咬牙照准女儿瞄了又瞄,最终却颓然的垂了下来。
“唉,丫头。”
他英雄气短的央告道。
“算爹求你了,思正还在下面人事不省呢!
你就别跟爹使小性子........”
“五老爷、五老爷!”
这时坡下突然传来徐彪亢奋的呼喊声!
众人循声望去。
就见他一瘸一拐的扯着嗓子叫道。
“林姑爷醒了、林姑爷醒了!”
早不醒、晚不醒。
怎么偏偏这时候醒了?
李班头一时哑口无言。
而李红袖先是面色一喜,继而又纠结的望向黄玉书。
好半晌~
她那编贝似的银牙一咬朱唇,郑重问道。
“你方才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丫头!这小子.......”
“爹,您先让他把话说完!”
李班头还想阻止。
李红袖却径自拦在了黄玉书身前。
摆出一副绝不退让的架势。
好容易争取来一线生机。
黄玉书自然不会怠慢分毫,立刻竹筒倒豆子一般道。
“其实在胡同口一上车,我就觉得不对劲儿!
不过当时我以为李班头只是要拿我当炮灰.......”
“什么是炮灰?”
“呃,就是随手可被丢弃的棋子。”
黄玉书简单解释了一句,又继续道。
“等到他们用林秀才做饵,引出那群怪鱼之后!
我才终于明白自己连棋子都算不上。”
说到这里。
他着重描述了一下那鱼鳍里的小胖手。
以及婴啼似的叫声!
然后呵呵冷笑道:“这三孔桥的水虽然淹不死人!
可溺死个婴儿却不成问题,偏那些怪鱼对旁人无半点反应。
反倒是只对林秀才群起而攻之。
若说两者之间没有什么特殊联系?!
我是决计不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