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啦,我知道你打摄魂怪有一套,但很可惜,纳尔逊,你不是一个人,你需要带着他们冲锋,”巴里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,“柏林的巫师几乎都是这样的货色,纳尔逊,我不知道你还有没有那种拯救他们的想法,但我还得说一句,这群人,无药可救——他们宁愿用同伴的尸体当作挡箭牌一个人冲出去,哪怕你告诉他们必须集合力量,他们也会打自己的小九九……如果他们都是没有脑子的阴尸或是装在车里的麻袋,我绝对相信你可以把他们救出去,但可惜,他们每个人都有一颗会操控他们随时捅你一刀的脑子。”
“其实这就是我讨厌黑魔法的原因,当然,脱发的危害也是一个方面。”
“黑魔法是这个世界上最等级森严的牢笼,当他们通过向海尔波祈祷来取得力量与生命时,他们的自我就已经变得残缺,早已套上了枷锁,更强大的人永远可以掌握一切,就像摄魂怪可以轻而易举地抹除任何一个沉溺其中的巫师,他们亲手抛弃了人性中可以对抗摄魂怪的一面,你明白吗?纳尔逊!”
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纳尔逊的眼睛斜着望向身边的巴里,闪电再次点亮天幕,一抹绿光一闪而过,他眨了眨眼睛,那似乎是巴里脸上纹身反光的错觉,“向谁祈祷?”
“我通过翻译得知了一部分被湮没的历史,纳尔逊,”安德烈走上前,站在纳尔逊身边,三人并排靠在栏杆上,“就像所有溪流都有源头一样,很多黑魔法……不,除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恶咒以外的所有黑魔法,都来源于这位卑鄙的海尔波,这是我们之前在翻译魔咒时习惯的说法,当然,你既然弄死了他,让我们改口向你期待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轰!”
雷声姗姗来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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