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她会知道的。”
“她还是别知道的好。”汤姆撇了撇嘴,两人走出墓园,来到了一条还算宽阔的小路上,他摘下挂在纳尔逊伞柄上的黑伞,撑起后走到一边,终于打了个哆嗦。
天气似乎也在和他开玩笑,他刚撑起伞,雨便停了,甚至连云也很快被随之而来的风吹散了,他俩竟然就这样碰到了伦敦难得的大晴天,虽然出了太阳,但风却让湿漉漉的汤姆觉得愈发冷了,纳尔逊见四下无人,挥挥魔杖,烘干了汤姆身上的衣服。
汤姆无奈地笑笑,收起了刚刚撑开的伞,两人一起向西城的方向走去,在他们身后,一弯并不明显的彩虹偷偷地从天边露出了头。
在两人走后,那束落在石板旁的小白花被一股骤起的疾风吹散,白净细小的花瓣飞得到处都是,当疾风沉静,花瓣慢慢悠悠地落到地上、树旁和水坑里,它们很快融化进土壤中,并在几分钟内生根、发芽、抽穗、开花。
很快,那处破落的公墓里便开满了这种叫不上名字的小白花,尽管设施和墓碑依旧破烂,但总能够让地下的人安眠了。
在这样的天气中,这样的年经,很少有伦敦市民会选择来这般远的地方,纳尔逊和汤姆难得地享受了一路的宁静,直到一只有些眼熟的猫头鹰从远方飞来。
它充满激情的啼叫令西郊愈发静谧,汤姆抬起手,让猫头鹰落在自己的胳膊上。
它的腿上绑着一支金属信筒,爪子上也抓着一个小包裹。
“吉尔福德庄园大道,纳尔逊·威廉姆斯先生与汤姆·里德尔先生收。”
信筒里只塞了一封信,上面却写了两个名字,汤姆无语地把信递到纳尔逊手里,解下了猫头鹰脚下的包裹。
“霍格沃兹经费这么紧张吗?连给两个人写两封信的钱都没有了吗?”
“可能邓布利多知道我们两个这个假期一直在一起吧,”纳尔逊拆开信封,里面的信纸上正是邓布利多标志性的那种圈圈套圈圈的字体,他仔细阅读着信上的内容,说道,“就是一些课本之类的东西,他还让我转告你,包裹里的那枚徽章是给你的。”
“他怎么知道读信的会是你?”汤姆关注点有些奇怪,他一边解着包裹上打死的绳结,一边问道,“还是说如果读信的是我,内容就会变成让我转告你吗?”
“可能邓布利多知道你喜欢拆包裹吧。”纳尔逊看了看和绳结斗争的汤姆,抽出魔杖点了点。
随着绳结的解开,汤姆很快打开了包裹,包裹中,一个精巧的木盒映入眼帘,汤姆打开木盒,露出里面那枚小巧的勋章——白银材质的勋章上镶嵌着一块硕大的盾形绿宝石,一道绶带状的银条将宝石固定在徽章上,上面刻着一枚被银蛇缠绕的字母p。
“真不错,以后我就可以明目张胆地夜游了,”纳尔逊探过头,满意地观察着汤姆手中的级长勋章,一边可惜地摇摇头,说道,“我还以为会是男生代表呢?”
“五年级只能当级长。”汤姆揶揄道,“可惜不是你。”
“肯定不是我啊,毕竟我在伊法魔尼待了三年那么久,怎么可能当级长,”纳尔逊撇撇嘴,说道,“说不定在伊法魔尼接着读下去,我就可以当校长了。”
“那敢情好,我们以后可以办一个两强争霸赛。”
不论再怎么掩饰,汤姆对这枚勋章的喜爱也能够被任何人轻易察觉,他美滋滋地把勋章在自己胸口笔画着,纳尔逊甚至比他还要高兴,“你这是已经钦定了校长职务吗?”
“我可没这么说过,这是假消息。”汤姆假装严肃地说道,很快两人笑作一团,而探望梅洛普为汤姆带来的伤感也很快烟消云散了,他就是这样一个人,很少有什么东西能让他长时间的愁眉苦脸,当然,也很少有什么东西能让他放下形象地喜笑颜开。
猫头鹰等得有些不耐烦了,“咕咕咕”地叫了起来。
“为什么你在天上飞的时候叫声像老鹰,下来就变成了鸽子?”汤姆解开扣在猫头鹰腿上的环扣,说道,“我出来得急,没带什么吃的,等开学了我让人去喂你。”
猫头鹰“咕咕”地哼了一声,振翅飞走了。
“下面是什么?”打发走猫头鹰,纳尔逊好奇地问道。
“我看看,”汤姆从包裹下面抽出一件被油布包裹的细长硬物,上面贴着一个写着纳尔逊名字的便签,他用手揣摩着硬物的质感,皱着眉头说道,“好像是一把剑?”
“让我看看是什么……”纳尔逊接过油布,将它小心地打开,以防里面的锐器划伤自己的手。
“他不会把格兰芬多的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