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爷给人一撺掇,又叫了六十两,可那人又叫了六十一两,来来回回叫了几回,每次都比咱们爷多一两,后来叫到一百零一两的时候,那人忽然过来了,原是骂了两句,可等那几个大人搬出爷的名号,那人竟二话不说就给爷挠了!”
“活他妈该!”小猴儿真是一万个不解很,去他妈嫖也就算了,还要报上石家的名字!
“那小虎和小狼呢,咋没护着爷?”谷子一旁问着。
“呦喂,哪里那么巧,虎哥和狼哥都去了茅房,这一回来,爷的脸都给挠花了!原是那几个大人要动拳头,可虎爷狼爷一回来,居然谁也不让动手,兹把人给绑了!”
“绑了?”谷子瞪眼儿:“绑哪去了?”
这话给风吹出来,还没转悠片刻呢,却听门口咣当咣当的动静儿挺老大,回来了好些个人。
那走在前头,满脸血道子石墩儿一瞧见凶神恶煞的长姐,倏的就吓的腿软了。
“别他妈动!就给我跪那!”小猴儿一嗓子嗷唠,石墩儿立马腿儿软,直接老老实实的跪在那儿。
却见其后的小虎和小狼俩人压了一个捆的粽子似的人进来,乌漆抹黑的瞧不清出人脸,可再往前一瞧,我去!
谷子眼珠子瞪的溜圆,猴子脸黢黑。
却听乌布里啐道:“道是什么样的姐姐养着什么样的弟弟!一窝儿的都是些个**!”
……
(.. 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