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查。
小声叹道,“嗯!我也总是觉得,他们两个人之间,一定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!”
宁少卿却是轻呢的看了她一眼,在她耳边轻语,“神棍!”
“宁少卿你这个坏蛋!”
苏七自上次在国公府里表白被拒之后,先是将一腔怒气发到一城的乞丐身上,将城里城外的乞丐清得一干二净。
后又与他的顶头上司――提督那五常直接的对上,在演武场上较量之后,苏七便有了一系列的打算。
想要压过那五常一头,拿到九门提督府的实际话语权,光靠武力震慑和家族的支持是不够的,还必须要有人心,要有功劳,要服众。
此时,送到眼前的就有一个机会。
前两年,京都中屡次做案的花蝴蝶又现身了。
这个人狡猾异常,让府衙十分的头疼,都悬赏了两年,也没有抓捕归案。
只因为,他轻功高绝,得手后,逃得极快,无影无踪。
然,花蝴蝶却有个习惯。每次做案前他都会去踩点,太大户的人家,官家,守卫森严的,他不去。
太平常的小户之家,姿色他看不上,他也不去。
他的对象,就是那些个中等人家富户有一定身份的富家小姐。这种人家,家道殷实,养了女儿多是为了攀附,都是精养,姿色好,又容易得手。
底下人已经侦察到了,花蝴蝶今天做案的时间和地点。
苏七得了消息,并没有带着他手下的那些兵士,人多露了端倪反而会惊走那家伙。
于是,等到晚上,苏七一人隐在那家大户小姐闺房暗处的几个出口必经之路,只等花蝴蝶落网办完了事,他好抓贼拿双。
至于……那女子的清白,关他鸟事。
若不让花蝴蝶得了手,如何证明那花蝴蝶的身份,和所行之恶事。
然,他却不知。
今夜,那大户家的闺房之中,躺着的,不是那家的小姐,而是想帮苏七抓住踩花贼,自愿充当诱饵的苏苏郡主。
苏苏郡主化名孤小苏成天的跟着苏七,这件事自然是瞒不过她的。
她要让他知道,自己不是一无是处,自己可以帮他,可以和他一起并肩做战。
所以,今天苏七一让她走,她便听话的走了。
她没回家,而是秘密的来到了这大户,要睡人家小姐的闺房,还不许人家声张。
她拿出令牌,示了郡主身份。
苏苏郡主的身份,这些虽是大户,却并没有多少身份的人家那是巴结都巴结不到的。
再说了,苏苏郡主那泼皮的性格在京中是出了名的,这家大户只当是苏苏郡主有怪癖。
花蝴蝶站在那大户之家,小姐的闺房之时,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。
然,他却并没有退。
而是狡黠一笑,顺着风,飘进屋中。
他和那些个官差,还有黄金赏人,可是打过好几次的交道了,这些个九囊饭袋,没一个能追上他,即使是他才办完了事后。
渐渐的,他喜欢上了这种被追的游戏。
其实有时他并不是想要女人,女人于他来说早就腻了。
他现在想要的,是一种追和逃的游戏。
他若不来找女人,哪有人会陪他玩游戏。
得意间,掀开床幔。
一支剑从床幔之中伸出。
花蝴蝶眼中泛着亮光,侧头,避过来剑,又伸出手指夹住剑身。
调笑道,“晚上看,你比白天更美更够味。”
他自然是知道这床上换了人。
于女人身上的气味,他一向敏感。
敢情,今天拿他的黄金赏人是个女的。
还是个美女。
真是有福了。
他可以尽情的调戏,然后……吃掉。
“小姐皮肤好白,也辣得够味……正对小生的味口……”
说着,伸手欲摸苏苏郡主的手。
苏苏郡主被调戏,又见狼爪来袭,顿时怒了。
拔剑准备再刺,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中了药,全身瘫软,一分力气都使不出来。
剑“哐啷”一声,掉在地上。
人,一下子软倒在了床上。
“小姐怎生这样的急,小生这就来了……”
花蝴蝶说着调笑的话,将身上的外衫一脱,步步逼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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