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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……那个……”一旁受了伤的将领抿了抿嘴唇,有些迟疑的发出了声音。
吴驹转头望去,不由一愣:“我这就给你消毒。”
将领欲哭无泪,这是做生意做的太兴起把我给忘了吗?
吴驹将装有酒精的罐子放到伤口上方,转而却又拿开,说道:“可能会有些疼,你忍一下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将领点点头,他们习武之人,从军之将,浴血奋战数年,什么大风大浪没……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!”
一声杀猪般的嚎叫震动着伤者营里每个人的鼓膜。
这一声,整个函谷关都听见了。
……
“有那么疼吗?”蒙恬不屑的看着依旧龇牙咧嘴,鬼哭狼嚎的将领,说道:“好歹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嚎成这样像什么样子。”
闻言,将领苦着脸,泪流满面。
吴驹则看着蒙恬,邪魅一笑。
后来,蒙恬站在城墙上观战的时候被流矢击伤,吴驹为其清洗了伤口,旋即将酒精倒了上去。
“嘶!!!疼疼疼疼疼!芜湖!”
“蒙大将军不是说嚎成这样像什么样子吗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