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根本没有丝毫抵抗力,无论是膂力还是心力。
在她几乎迷幻的那一刻。疯子轻柔而坚定地进入了。
紫云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把火钳刺中,想要惨叫一声。嘴巴却被疯子的嘴死死堵住。她全身最美好的部分,无一不被疯子的各种手段霸占着。她就像一只落入狼爪的玉兔,根本没有逃脱的任何可能。
疯子怜香惜玉,故不会肆意抽送,但也不可能停下来。他的经验告诉他,只要你不停下来,女人总会迈过这道坎儿。
当他完成了这个野蛮而执着的成人礼后,紫云捂着脸,低低地哭起来。
疯子的手势不可挡地移开她的双手,用嘴唇吸干她的眼泪。而后低沉地说:
&什么哭?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,我转身就让义真刺史下令,让你不再干伺候人的事儿,专心专意做我的老婆。”
紫云此前知道疯子是郭旭几个弟兄里读书最多的,对他本来就没有什么恶感,现在身子已然被他拿去,泪眼婆娑地看他,发现他固然不算英俊,但自有一股文武兼备的英气。没有想过要做他的老婆。但看样子他志在必得,而且已经得了,剩下的只是补上一个礼俗,加上一个名分。种种心思翻卷时。疯子已经从战袍的袖子里摸出一方白帕,在她身子上印了一下,留下一个似花非花的红色印记。而后小心地收起来,脸上掠过一丝得意。紫云当然不知道。他此刻已经在心里赢得了针对陈嵩和郭旭的无上优越感。
紫云说你解开我。
疯子说解开可以,你先答应我一个条件。
紫云说你先解开好吗。
疯子说你要是不答应。我就把你这样光溜溜地留在这里。
紫云说好的我答应你。
你回去必须按照我先前教你的跟梅姑娘说,不许说是跟我走的。
紫云说我也只能这样说了。
疯子伸手给紫云松绑,但没等她坐起来穿衣服,又再次将她按回到她摊开的衣裙上,像是把一个仙子按到云彩上。
他从柔到刚,从徐到疾,从轻拢慢捻到疾风暴雨,似乎要用这种激越的撞击,敲开一个女孩子心灵的坚果。
他赢了。
在他不遗余力的攻取中,她伸手紧紧搂住他,闭上眼睛,接受这不可抵御的命运,初次品尝痛楚中的隐隐欢愉。
树林里的鸟儿都闭上了嘴巴。
虫子也知趣。
隐隐的溪流声似乎在传闲言碎语。
疯子已经穿戴整齐,扶着马鞍站着,嘴里叼着一根青草,用一种得偿所愿的闲适神情,打量着这枚落在他手中的青果。
她背对他,整理好衣服,看到衬裙上的红色斑点,皱了皱眉眉头。
失去一个女儿身。
得到一个男人的婚约。
这一切来得太突然,太超出想象,她一时还无法安顿好纷乱的思绪。
他们上马回城,这一次,疯子不再纵马狂奔,而是缓缓向前。走着走着,突然把紫云抱起来,让她面对自己,在她脸上、勃颈上和扯开衣襟的胸前,印上无数个吻。紫云无所依凭,只能双手搂住他的腰,闻着他身上的男人味,由他去。
即将进城门时,紫云小声地说你让我转过来。
疯子不为所动。
他们就这样紧贴在一匹马上,在众人的指指点点和窃笑中,在一些市井闲人的哄笑中,在巡逻官兵惊诧的目光中,穿过了长安街市。走到一家首饰店时,疯子挑下马,把紫云抱下来,指着满屋子的珍奇,说你喜欢哪样。
紫云低下头不吭声,但眼神还是忍不住向种种金玉瞟了过去。
疯子仰天大笑,他已经占有了这个女人的身子,现在看来,占有她的心也并不会太难。
扫视一圈,指着一个黄澄澄园润润的金镯子,说就要这个。
店老板说这个很贵的。
疯子从腰里解下佩剑,铿然一声放在案子上,说我今天出门仓促,没有带多少钱,这把剑就压在这里。我是刺史府门下督,幢主冯梓樟,镯子我先拿走,回头取钱来赎回宝剑。
说罢拿起镯子,套在紫云的手腕上。
后者没有挣扎。
老板一听疯子自报家门,满脸赔笑,自动给疯子加衔:
&军赏脸光顾本店,是我的荣幸,哪还能压将军的宝剑。镯子拿走,将军哪天想起来了,哪天派人来叫,我亲自上门结账就行。”
说完拿起佩剑递到疯子手里,顺手抓起一副金耳环:
&天我还没开张,将军看中这个镯子,算是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