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性命都在沈自熙手里捏着,不会也不敢做什么。
查了一圈,觉得嫌疑最大的就是这个新来不久的厨娘。
那厨娘被单拎出来,听见晋氏这话也慌了神,不等沈崇说什么便申诉起来,“夫人、国公爷!奴婢虽然是新来的,可府上月银丰厚,奴婢和三少爷也从未有过交集,怎么会害三少爷啊!”
晋氏却冷声打断了她,“那昨夜你为何不在下人房里?”
刚入府不久,偏又这么巧,昨晚有人起夜,却发现她不在铺里,茅房也不见人影。
厨娘没想到自己偷偷出去的事会被人知道,当即就虚了,“奴婢、奴婢……”
“奴婢见清弘大师佛法高深,却也知道自己身份卑微,若是去法华寺根本不可能见到大师,所以想趁大师在府中的时候去请教一二。”
“谁曾想……”
见这厨娘吞吞吐吐,想说又不敢说,甚至还抬眸往梁氏所在的方向扫了两眼,沈崇心里的火越烧越旺,更没这么好的耐心等她交代。
“来人!取刑具来!”
“奴婢说!奴婢说!”
一听要受刑,厨娘也顾不得什么了,跪在地上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,“奴婢听说清弘大师夜里也会诵经,便偷偷溜了出去,希望大师能为我指点迷津。谁知奴婢刚走到大师院外,就看见……”
厨娘怕得手直抖,声音几乎是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,格外尖利,扬手指向被沈修拽着的梁氏,“看见梁夫人偷偷摸摸进去了!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