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白泥,北墙边上放着一张黄梨木的屏风床榻,床榻的南边放着一张撇脚案桌,案桌上放着不少名人字帖,并有四五方宝砚,两三笔筒,笔筒内插的毛笔都品相不凡。
那一边放着一个雪白的大肚花瓶,花瓶里有一束洁白如玉的玉簪花散发着幽香。南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滕王李元婴的《百蝶图》,旁边挂着一副《摹兰亭序》,乃是人称‘虞永兴’的虞世南大作,其笔力挥洒自如,别出新意,乃是一副极为上佳的书法大作!
居室西墙是一张雕有花饰的三彩柜,除了三彩柜之外,还有几张月牙凳,居室中其余常用物事样样俱全,这些物事俱是精良耐用,看起来不是寻常人家所有之物。
居室内的这种典雅贵气家饰对于少女而言已经数见不鲜,但是在这种破败的山神庙下方出现了这间典雅贵气的居室,却是让人感觉咄咄怪事。这座地下居室好似这名年轻的神秘男子一般,让黄衫少女的心中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面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