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次来？第一次也不能……”
老人越说声音越小，最后干脆闭上嘴，也不敢继续逗留看热闹，匆匆离去。
派帕松了口气，低声道：“抱歉，我——”
“没必要道歉，偷偷讲两句闲话而已。又没大声嚷嚷，也没指着摊主的鼻子说，别那么小心翼翼的。”
他拍拍派帕的肩膀。
鱼肉的价格升到一百五十万后，无人再敢跟海岱定价，成功将十块顶级食材收入囊中。
柏木有点羡慕，但想到可能是今晚的菜，又心安不少。
这时。
摊主再度呼喊，“第二批轻身鱈鱼肉！底价二十万！请出价！”
第二波？
他眼睛亮了，立马抬手喊道：“一百万！”
哗！
围观的和竞拍的人都惊了，谁那么不讲武德张口就是一百万？
当发现是一个小年轻，部分厨师顿时躁动起来。
你处理的来你就拍？
海岱看到柏木，哈哈大笑摆动粗壮的臂膀分开人群，道：“柏木！你也来啦！”
“嗯，来得早不如来得巧，轻身鱈我从没尝过，也想涨涨见识。”
他点点头。
海岱大师认识的人？
厨师们窃窃私语，倒是有人觉得那句柏木很耳熟，掏手机点开宝可音。
首页一下子就给刷出来了！
距离欧雷大会过去不到一个多月，外加前段时间的酿光市表演，属于他的热度并未衰减。
有人小声道：“是冠军！”
“冠军？咱们的冠军不是女性么？好像有两个……”
“诶呀！是外面来的冠军！欧雷地区的！”
人群躁动起来。
但像橘子学院里的情况并未发生，市场中训练家的数量不多。
他们只是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强势围观。
柏木早已习惯，催促摊主道：“没人叫价就落锤啊！”
“啊？噢噢！”
摊主回过神，喊道：“有人叫价吗？”
竞争者还是有的，并未因柏木是冠军而退却，不过到了一百四十万就没人接价了。
他十万十万涨，除非是托，否则真没人敢这么跟。
何况还有第三波呢！
“恭喜！恭喜这位冠军获得轻身鱈鱼肉十块！”摊主落锤。
柏木满意地找人交付。
海岱已然采购完毕，跟他和派帕打了个招呼就离去了。
两人则继续在市场里逛了逛，补给了一番。
——
夜晚。
柏木与派帕回到玻瓶市。
灯光照耀下的水都格外梦幻，令人忍不住拍照留念。
海岱俱乐部中。
两人入席，各项菜品依次奉上，其中就有下午拍卖的轻身鱈鱼肉。
但最让柏木在意的是，一小盅金黄色的汤品。
“这个……”
“哈哈哈！没见过吧？这是很久很久以前，来自遥远东方国度的古籍里，记载的一种珍贵食物。”
海岱得意地哈哈大笑着，用蹩脚的中文道：“它叫‘佛跳墙’，意思是连神闻到了都会忍不住翻墙过来！我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才复现的！”
佛跳墙……
遥远东方国度……
柏木沉默，他久违地想起了前世，便问道：“您所说的东方国度现在叫什么？”
“那我就不太清楚了。但据说东边曾有个古老的帝国与帕底亚帝国有着贸易，也曾有商人带来过宝物，结果宝物变成了宝可梦，造成了很大的伤亡……”
海岱说着说着，又拐到别处去了。
柏木却聚精会神听着，“那些宝可梦呢？”
“被封印了吧？有人在帕底亚的某些角落里看到过祠堂，将它们封印在其中。”
海岱突然道：“对了，橘子学院里有个历史老师研究这个，你可以去跟她咨询一下。”
历史老师？蕾荷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