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类，你到底做了什么？为什么会让我们产生恐惧感？”红姬咬牙切齿的说道，不存在力量上的压制，却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。
杨鸣没有解释，淡淡道：“被自己的能力所束缚的感觉不好受吧！告诉我，永夜大帝在哪？”
低沉的语调，落在三女耳中犹如帝王的命令，她们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。如果说杨鸣刚来到不夜城的时候，对于击败永夜大帝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。但现在，这种天生的血族威压感，让三女根本无法抗拒。
“大帝……大帝不在人间……”紫姬浑身颤抖了半天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。
不在人间？
杨鸣不解，脸色微变：“说清楚点，我不想重复第二次。”
“大帝很久以前就在追求生命进阶，为了进入更高的境界，早就灵魂、精神融入石中剑当中，不在人间就是这个意思。”蓝姬的生命气息在三女中略微高上一些，颤抖之中说出了事实真相。
“石中剑？传说中亚瑟王的胜利与契约之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