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明非感觉卡塞尔确实是太小了,在这日本小小的海岛上,竟然能遇到跟他一样变态的高手!
还是个女孩!
这种场面即使是校长跟副校长来了也会震撼吧。
毕竟眼前的事情已经超越了言灵或者炼金术,臻至全新的领域。
“绘梨衣是我们的月读命,上杉是三大姓之一。”
天照命源稚生如是说,一点没有‘同样都是命,言灵效果怎么相差这么多!’的自觉。
“月读?神?龙?龙神?”
路明非脑子一抽。
“刚刚大火烧开蒸桑拿或许是把你的脑子烧坏掉了是吗。”
源稚生说道,“还能站起来吗?我扶你?”
“怎么?你不服我吗?”
路明非问。
“.服。”
源稚生叹息:“好好休息吧,辛苦了。”
小船船头上,上杉绘梨衣正在低着头哼歌。
头上的直升飞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。
就连暴雨,也都停歇。
风平浪静,万物冰封。
她的目光好像穿透了黑色的大海,就像是神从遥远的天上投下目光。
并不慈悲,也不冰冷。
路明非一瞬间明白了。
这种目光,才能称之为——神的审判啊!
“她怎么了?”
路明非勾紧了源稚生的脖颈,十分用力:“今早上你不还说她好好的吗?”
“.”
源稚生沉默了一会,却也只是低声再度重复了一遍:
“这就是月读命呐。”
绘梨衣开始哼歌,像是龙文,却又不是龙文,根本就是无聊了随便哼哼的声音,没有节奏,却极富韵律。
每一个音符的落地都让这方区域更加静谧。
风都凝固了。
天空中的乌云坍塌一角,竟然露出几点如银子般光辉的月光下来。
温度越来越低,月色也越来越美。
酷烈的寒意像是正在行千刀万剐之刑。
景色开始切割,破碎。
像是打破了一面镜子。
这就是一面镜子,澄澈如明镜,银白如霜雪。
只有那一袭红发,白衣。
正在升起。
像是要直奔月球去了一样,长袖翩跹,浅斟低唱。
剑花在她身下盛放,像是升腾起的冰龙。
又像是火箭喷发炸开的气浪。
尖锐无比,带着血光的锋芒,刺得让人目眩,不敢直视。
那些冰剑之中是碎块的尸体,有猛鬼众的,有尸守的。
鳞片,血骨,眼球
都碎去了,那是被斩切了千万刀后化成的齑粉,与闪闪的冰屑一同散去。
同时散去的还有绘梨衣眼睛里死神般的冷酷。
因为她看到有个熟人正在冲着他笑,还比了个大拇指。
虽然气息混杂在浑浊浓烈的尘雾中,但她是绝对不会认错的。
是他!在樱花树下掘.
好复杂,就叫Sakura好了!
他也是同意了的!
“喂,你干嘛啊!”
源稚生有些惊悚:“不要一个劲的傻笑好吗!在我听来简直就是恶魔的低语啊!”
“还有,你倒是说恺撒跟楚子航他们飞哪去了,这要找不到是会死人的!”
“喂!”
路明非还没有听完就已经冲了出去。
矫健的身形好比奥运健儿,根本看不出来受过伤,刚刚还要他搀扶着才能走路的样子。
而他冲出去的原因
源稚生下一秒也反应过来,冲了过去。
然后顿步。
只能无奈地笑笑。
——绘梨衣掉下来了。
神女奔月的浪漫故事戛然而止。
正如她来时的那般突兀,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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