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冷汗:“这件事情我还未对摄政王抱怨,当日若真是在不明情况之下说了大逆不道的话,那岂不是无意间自寻死路。”
“你那些话还不够大逆不道,天子可是对我说了,当他从你嘴里听到那一番话之后,心中可是恐惧到了极点。”李棠安此话之后带上了一声叹息。
天子的恐惧自然不是针对陆瑾禾和,而是针对他这个看着天子长大的兄长。当年天子出生之时,他还未行冠礼。
那时候先皇将天子抱于他面前,对他说,希望此生定要将其当做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对待。
李棠安已经在努力做到天子所交予的任务,但总有那么多人在背后阻挠。
“其实以摄政王的实力,应当不至于向方丞相他们妥协吧!”陆瑾禾摇着拨浪鼓,那清脆的声响的确可以使人平静。
“想要争权,我的力量自然是够的,但想要治国,就不得不做出一些妥协,丞相府终究有调和百官之能总筹政务的职能,我这摄政王便是要盯着他让丞相大人将权力用于正途。”
“那不是御史台的职能吗?”陆瑾禾下意识地说道。
李棠安苦笑:“这就是本王的尴尬之处,看似权力无处不在,但又处处制约别人,也处处受到制约,应当说本王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风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