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后一句话,这路似乎并未断绝。
“怎么说?”陆瑾禾显得兴趣盎然,并凑向了李棠安。
李棠安沉吟片刻道:“这句诗似乎是直言其情,但其中应有暗指。”
“暗指?”陆瑾禾细细琢磨着这句话,最后还是放弃了解析,自己的诗才能有几分她还是有些自知之明。
李棠安十分耐心地位陆瑾禾解析道:“这黄叶一句本述的是秋景,而后相宜萧瑟一句却是由景入情,说这如今这北燕朝廷虽看上去君臣相宜,但实际上却矛盾重重,有秋日暮气。”
听李棠安如此解析,陆瑾禾满头大汗:“这是王爷您自己的解析,应当和其本人无关吧!”
李棠安哂然一笑道:“为了避讳,书生们借景抒情已是常态,但真要人看不出来,大多数人的功底是不够的。”
“那王爷见过那些隐晦至极的诗作者吗?”陆瑾禾下意识地问道。
“有,你看的《流年记》的剧作者便是这样的人。”李棠安正色道,“若是机会的话,我倒是想要去和那人会一会,听听他的见解。”
“若王爷真有此意的话,那直接放出话来,那人说不定就欣然赴约了。”陆瑾禾瘪瘪嘴,显然是觉得李棠安这是表面功夫。
但他不知道的是李棠安其实在早前就这么干过,结果来王府的全是冒牌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