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会被轻易斩断。
“好玉!”卢宗接过了虎玉,未做把玩也未细看便发出了一声感叹,不知道这是在说玉还是再说人,亦或是二者都有。
“天色已经不早了,钱兄送陆小姐回去吧。”卢宗对钱安说道。
“啊?”钱安一脸惊讶地看向卢宗,“婉儿小姐不是去买酒食了吗?更何况,我们马车还被婉儿小姐用这,这徒步回去可有十余里路。”
就在钱安说话的时候,外面已经响起了车马之声,许婉和石头适时归来。
“回去吧,对许婉说家中有要事,不宜在此处多做逗留,她会理解的。”卢宗挥了挥手对两人下达了逐客令。
“那瑾禾就先告退了!”陆瑾禾一礼之后拽住正在原地发怔的钱安离开了房间。
在两人离开之后,一个头发蓬乱的人从内屋走了出来,他的眼眶深陷,并沾染了浓厚的墨色。
“我要吃东西!”出来的人发出一声虚弱的呼号正是白脸。
卢宗半蹲下身体问道:“几道,接下来你的手稿中,我想加些东西你应当无意见吧!”
听了这话,白脸从地上惊坐而起:“你可以拿走我的命,想碰我的手稿门儿都没有!”
白脸话音落下,卢宗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个酒葫芦摇晃了几下,白脸的眼睛都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