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正把借气运的事告诉了他。
“找我你是找错人了。”
渔夫摇头道。
“我也觉得,一看您老人家就是时运不济的样子。”
刘正点头道。
“放屁!你小子才是一脸衰样。”
渔夫骂道。
“那你为什么不能借?”
“我的气运现在和下水道连在了一起,下水道的气运又和大都会连在了一起。”
“先不说你借不借得动的问题,就算你真借到了,你也承受不起。”
渔夫说道。
“那倒也未必。”
他有些自信地说道。
先不说他身上一堆大佬们盖的章子,他背后还有个更加深不可测的地狱游戏呢。
“好,就算你承受得起。你前脚借完气运,后脚市政厅就过来让你连本带利地吐出来了。”
渔夫冷笑道。
还敢借大都会的气运,真当自己是最高议长的私生子呢。
“嘁。不帮就拉倒。”
刘正翻了个白眼。
“谁说我不帮?”
“咦?岳父大人有何妙计?”
他的态度立刻恭敬起来,还换了个自以为亲近的称呼。
“再瞎叫我就让你把上次那些苍蝇人没吃完的屎都吃干净。”
渔夫阴恻恻地说道。
“海女她爹,您有什么好办法吗?”
刘正从善如流。
“每次非得犯一下贱,我都怀疑你练了什么犯贱就能变强的能力了。”
渔夫瞪了他一眼。
“犯贱有益身心健康嘛。快说快说。”
“我认识一个人,他的运气会不断地在非常好和非常坏之间变化。你只要让他在运气非常好的时候把挽联写了,你就能借走他的好运气了。”
渔夫说道。
“还有这种神人?那他会愿意帮忙吗?”
“那我就不知道了,我和他也不算很熟,只是一起钓过几次鱼。不过当初我就觉得他的好运气和坏运气是一体的,只要能把好运气弄没,坏运气也就会跟着消失。只要你能让他相信这一点,他应该就会帮忙。”
“毕竟运气时好时坏这一点也挺烦人的。”
比如前脚刚钓上来了两条珍惜大鱼,后脚环卫部的人就过来逮了个正着,这谁受得了?
“那你帮我先打个电话说一声呗。”
“我没他电话,不过我可以给你准备上门拜访的礼物。”
渔夫说着,将手伸进了下水河里一通搅和,最后提出来了一桶粉红色的虫子。
说是虫子,但体表光滑,头部两边还有细长的肉须,和泥鳅又有七分甚至八分的相似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刘正问道。
“还能是什么,我的独门饵料。这种饵料专钓大鱼,小一点的鱼甚至会被它咬死,只要是钓鱼佬没有人不喜欢。”
渔夫自豪地说道。
“都是钓鱼佬,你说塘主会不会认识他?”
他忽然想道。
“有可能,他看上去是中年人的样子。但在大都会嘛,外表很多时候不能作为判断年龄的标准。”
渔夫说道。
“那我待会儿问问看。杀哥呢?”
刘正问道。
“他溜达去了,说是打算把下水道整个都探索一遍,到时候做成地图送给你。”
“杀哥有心了。”
他感慨道。
“这人确实不错。不过嘛,和他关系太近未必是件好事。”
渔夫说道。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你小子现在看着挺迂腐的,谁知道以后变成什么样子。但对我来说,只要你不欺负到我和海女的头上,你就算天天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我也无所谓。”
“而杀酱就不一样了,他肯定会痛心疾首,然后主动扛起劝你改邪归正的责任,如果你实在无可救药就大义灭亲。”
渔夫说道。
“别说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