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且过。
“……”
“好，那我便信你一回。”
李牧泽思索良久，最终给出了答复。
苏叶缓缓点头，语气严肃道：
“在此之前，我想知道。”
“你们大漠，对灵山寺知晓多少？”
“大漠境内，灵山寺势力已经控制到了什么程度？”
李牧泽不由得叹了一口气：
“我们对于灵山寺的了解，和你们大宁应该差不多。”
“具体细则，也只有国师和我父皇知晓的多一些。”
“至于控制……一言难尽。”
“边境将士都对此深信不疑，信仰着所谓的八佛。”
“你觉得，能好到哪去？”
就在这时，慕容月忍不住开口问道：
“你们国师不是天人境强者吗？”
“天人境强者坐镇，为何不能直接表明态度，铲除灵山寺？”
李牧泽摇摇头道：
“一方面，是这些人在控制民心。”
“另一方面，这灵山寺背后，也有一个天人境强者。”
苏叶和慕容月的脸色骤然一变！
灵山寺势力中，有天人境强者坐镇？！
“更何况国师也说，天人境武者，也受大道法则所桎梏。”
“与凡尘牵扯越少越好。”
李牧泽这番话，却是让苏叶内心嗤笑一声。
大道法则。
这说的，也太玄乎了。
不过想想，这大漠国师精通占卜之术。
不神神叨叨反而不正常。
“笃笃笃。”
就在这时，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。
“苏小友。”
门外，是孔湘。
“孔老先生，进来无妨。”
苏叶见状，缓缓上前开门道。
刚一打开门，他却骤然愣住了。
孔湘站在前方，而他的后面，则是跟着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。
看起来，大概有三四十岁的样子。
整张脸能依稀看出，遍布风霜。
那双浑浊的眼，在看到苏叶之后。
骤然瞪的浑圆！
她不受控制地缓缓要下跪道：
“奴……奴婢……”
她仿佛在抑制着什么，不敢说出口。
然而，苏叶却是缓缓伸出手来，将女人搀扶起来道：
“你，认识我？”
女人看向雅阁内的其他人，却是一个字也不愿多说。
“放心。”
“我这次前来，是受长孙太后之言，来寻真相。”
“都是自己人。”
“你放心，没事了。”
苏叶尽量柔声道。
显然，这女人受到了极大的创伤。
应激反应，很严重。
甚至一直躲在孔湘身后不敢出来。
“你还是单独和她聊聊吧。”
孔湘见两人认识，这才开口低声道：
“她自打三年前来到我这十里巷。”
“便每日都在恐惧之中。”
“直到现在，我也不知道她究竟经历了什么。”
“看这样子，她应当只信你一人。”
然而就在这时，那女人看到慕容月，却是一怔，脸色，变得极为古怪！
“你，也认识我？”
慕容月见状，缓步上前，声音压低道。
“认……认识。”
女人的声音略显沙哑。
谁也不知，她究竟经历了什么。
孔湘见状，轻叹一声道：
“随我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