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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也就罢了。
他还卸磨杀驴,过河拆桥!
太平司为大玄出生入死这么多年,他竟然想把太平司给灭了。
“有没有第三方插手?”
苏牧沉吟着问道。
“你是说妖庭国师梁景略?”
晋侯道,“郑德山逃走的时候,倒是把梁景略也带走了。”
妖庭国师梁景略的存在,他们还是从苏牧口中知道的。
如果不是苏牧告诉他们,他们也认不出来那个人就是妖庭国师梁景略。
“除此之外,并无第三方插手。”
苟邺补充道。
“对了,我们走之前,还干了一票。”
明夷侯张松涛说道,“京城的情况跟当年没有变化,我们洗劫了皇家的一个私库,这一趟也算是没白来。”
说到这里,三人脸上都是露出了喜色。
晋侯和明夷侯当了那么多年的太平侯爷,对京城的一草一木都十分熟悉。
皇家的库房在哪里他们也是一清二楚。
不过以玄帝杨秀虎的心机,真正的好东西肯定都藏得极深。
不过就算如此,洗劫了一座皇家私库,他们也是收获颇丰。
“虽然没什么特别珍稀的宝贝,但也抵得上咱们岭南三州半年的赋税了。”
晋侯面带微笑地说道。
“可惜那郑德山太不济事,他要是能多撑几个时辰,我们还能再掠夺一个库房。”
明夷侯张松涛有些遗憾地说道。
大玄京城遍地是宝,若能多给他们一些时间,他们的收获起码还能翻倍。
“这已经很好了。”
苏牧笑着说道,“不要忘了,我们还带走了玄帝杨秀虎辛辛苦苦布置出来的传送阵,这才是大头。”
一座传送阵可谓是价值连城。
岭南三州为了建造传送阵,几乎是耗干净了家底。
玄帝杨秀虎为了布置这座传送阵也是付出了极大的心血。
这座传送阵,比晋侯、明夷侯他们的收获要贵重数倍。
“这次真是太顺利了,多亏了郑德山和玄帝杨秀虎狗咬狗。”
苟邺说道。
他这句话刚刚说完,苏牧的眉头就已经皱了起来。
苟邺三人注意到苏牧的表情,心中都是一惊,不由地问道,“哪里不对吗?”
“是有些不对劲。”
苏牧沉声道,“你们难道没有觉得,我们这次的行动太过顺利了吗?”
“太顺利了不好吗?”
明夷侯张松涛脱口而出,话已经出口了,他也意识到不对,脸上露出了思索之色。
“确实是太顺了。”
苟邺沉声说道,“从我们进城,到最后得手,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困难,一切都顺理成章,就好像是有人故意想让我们得到传送阵一样。”
“可郑德山和玄帝杨秀虎之间的战斗应该是真的,他们两个当时是打出了真火,差一点,郑德山就要死在玄帝杨秀虎手里了。
而且玄帝杨秀虎受伤也是不轻。”
晋侯沉吟着说道。
不但如此,郑德山那几个手下也全都战死了。
蛮神,还有那个货郎,那可都是返虚境的强者啊。
如果说郑德山和玄帝杨秀虎在演戏,那这场戏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。
再说了,他们演这场戏没有任何意义啊。
他们辛辛苦苦布置出来的传送阵,为什么要拱手让人?
“此事之前,有谁知道你要来夺取传送阵?”
晋侯看向苏牧,表情严肃地问道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怀疑我?”
苟邺怒道,“天下谁都有可能背叛他,唯独我不可能!
谁要是敢伤害他,那就是跟我苟邺过不去!”
在此之前,苏牧要来京城夺取传送阵的事情就只有苟邺知道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晋侯解释道,“只是,如果这件事真的有鬼,那布局的人必须得知道苏牧会来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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