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 不是他留下的痕迹,他不舍得让清清受疼,也不喜欢在这么明显会被人看到的位置留下痕迹。他喜欢在无人能看到的衣服之下,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。
他看的动作太久,周清清疑惑的侧过头:“怎么了?我脖子有什么不对劲吗?”
短短几息,裴玉珩心底闪过无数种想法,有好的也有不好的,最后他什么都没说,抬起眸子,温和的笑了笑。
“没什么。”他放下头发,亲了亲她的唇角。
裴玉珩开始留意起周清清的去向。她很忙,掌管着侯府的一切,忙忙碌碌,还不会忘了他,抽空陪他。
反倒是他,在忧虑之下小病了一场,病好之后,脸色苍白,更显柔弱。
周清清为了照顾他,忙前忙后,还亲自熬药,仿佛将他放在了心尖上。
可这次,去熬药的周清清许久未回,裴玉珩担忧她遇到了事情,亲自去找她,然后就看到他砚礼正把清清抱在怀里,激烈的亲吻着。
他愣住了。
往日那些捉摸不透的疑惑和细碎线索,此时在看到这一幕后 全都串联起来。两人古怪的气氛,清清抗拒的姿态,还有脖颈上的吻痕……
他抿着唇,神情冷了下来。
裴砚礼也看到了他,他体弱多病的兄长正站在树底下,风一吹,满树的白玉兰开始摇曳,朵朵玉兰花掉落,掉在他身上,反衬得他芝兰玉树,温润如玉,一副众人都喜欢的君子模样。
他并无退缩,两兄弟隔空对望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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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日下午,裴玉珩便拦在了他面前,看着他向来不苟言笑的弟弟,他沉声道:“我们谈谈。”
清清只是一个弱女子,千错万错都不可能是她的错。那错的只有砚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