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,周清清一下就发现了。弯了弯眼眸,赤裸白皙的胳膊搭在他的胸膛上,枕着他的肩膀轻声问道:“在看什么?”
被点破,裴玉珩脸色愈发的红,好似要滴血一样。
“没、没什么。”
“你的脸好红。”周清清手肘撑起来,稍微歪了歪脑袋,好似想到什么,恍然大悟的说道:“你该不会是在想那个吧?不行的,玉珩,你身体不太好,不可以那样……”
她的话还未说完,裴玉珩就翻身把她压在身下。他墨色的长发垂落在她肩上,那张红透了的清俊面容,说不出的青涩腼腆,温和又不容拒绝的说道:“我可以的。”
周清清伸手勾着他的脖颈,脸颊酡红,又带着几分迟疑的说道:“可你的身体……”
“我的身体没事。”
裴玉珩小心翼翼的亲了亲她红润的唇瓣,然后低着头,轻轻舔舐啃咬着她白皙的脖颈,一路向下……
平静轻缓的呼吸紊乱,向来清明的眼眸也染上欲.色,似高山雪莲坠下山巅,堕入凡尘。
周清清唇角勾了勾,抱住他,伸手轻轻摸着他的脑袋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。
“玉珩……”她忍受不住轻喊一声。
传来的是裴玉珩依旧温柔的回应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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噼啪──
隔壁院子的屋子里,燃烧的烛火发出轻微的声响。明亮的火光照在裴砚礼深邃的面容上,衬得他五官如刀雕般俊美。
他就那样坐着,高大的身躯如石像般静止不动。
小厮多次提醒裴砚礼歇息,都被裴砚礼赶了出去。
烛火噼里啪啦的燃了一夜,从黑夜到破晓。
天亮了。
裴砚礼红透的狭长眼眸看着窗外,隐约记得隔壁院子叫了三回水,寅时才将将歇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