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睡觉,又重重敲了两下门,“二郎,醒了没?”
半晌过去,依旧无人应答。
杨宁感觉有点不对了。
见杨安房门没有彻底锁死,她砰的推开房门闯进去,只见房间里空荡荡一片,没有半个人影。
床榻上只剩下冰冷的被褥。
“大早上的,二郎蹦去了哪里?”
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,杨宁在院子里各处寻找,厨房、茅厕到处都找遍了,也始终不见杨安的踪影!
杨宁彻底慌了。
焦急的跑回了卧房,“夫君!二郎不见了!”
一听杨安不见了。
李岩也是大惊失色,急忙从床榻上坐起:“怎么会不见呢?!”
“会不会是被王狗儿他们绑走了?”想到这种可能,杨宁瞬间脸色煞白。
“不会。”
李岩斩钉截铁的说道。
他性格沉稳,此时虽也心急如焚,但也能镇定的分析情况,“若是王狗儿所为,岂会只绑走二郎,不对咱们出手?”
“而且二郎不是说,他被贵人看中,王狗儿不敢再欺负咱们了吗,加上最晚咱们也没听见什么动静。”
“所以大概率是二郎自己出门去了。”
“阿宁,你去看看我的弓箭还在不在,说不定二郎又进云岭山了。”
听李岩这么一说。
杨宁稍稍冷静下来,正要去查看弓箭时,“咚咚咚”,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。
夫妻二人对视一眼。
杨宁惊喜道:“是二郎!这个让人操碎心的,肯定是他回来了!”
她攥着擀面杖小跑着去开门。
准备好好教训杨安一顿,让他以后不敢再乱跑。
然而大门打开后。
已经把擀面杖举过头顶的杨宁,却没见到心心念念的杨安,只有一位身着素雅白裙的女子立于门外。
白裙胜雪,女子身姿绰约。
即便戴着面纱,也难掩风华绝代的气质,她身后还跟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,怀里抱着一根泛着淡光的玉箫。
杨宁从未见过这两人。
疑惑道:“请问您是?”
白衣女子语气淡漠,“这里可是李岩杨宁夫妇家?我受人之托,送东西给他们。”
“我就是杨宁,您请进!”
听是找自己还有李岩的,杨宁虽满心狐疑,但还是打开门让两人进来。
杨宁道:“是什么东西?”
白衣女子道:“那人让我把东西送给你还有你丈夫,你的丈夫呢?等他来了才能给你们。”
杨宁没了办法。
只能引他们来到卧房。
白裙女子气势不凡,刚看到她第一眼,李岩便察觉到对方修为深不可测。
顿时心生戒备。
他十分小心道:“见过贵人,小人有伤在身,无法下床行礼,还望恕罪,不知贵人找小人所为何事?”
见李岩夫妇都在这里后。
白裙女子没有半句废话,抬手甩出几锭银子,稳稳落在他们手中,“受人之托,这些交给你。”
七八锭银子。
每锭足有五十两,林林总总算下来竟有三四百两之多!
谁会给他们银子。
还给那么多!
尤其银子细微之处,没有擦干净的血迹,令夫妻二人顿感不安。
李岩问道:“贵人能否告知,银子是何人所赠?”
白裙女子摇头,“我不知其姓名,只知是位年轻男子,看模样倒是与你家夫人有些相似。”
“二郎!”
“是我家二郎!”
听到这个描述,杨宁猛地抓住白裙女子的衣袖,激动的道:“贵人,您见过二郎?您在哪里见到他的?他现在人在哪里?”
白裙女子白色面纱下蛾眉微蹙。
袖口轻扬送出一缕柔风。
不着痕迹地将杨宁隔开,随后后退一步淡漠道:“不清楚,不过想来他应该已经死了。”
“死……”
“死了?”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