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桐说话也就没避开他。
“别说了义父,义母在家里多待片刻,就多片刻的危险,孩儿这就去找个没人知道的院子,帮你把人藏起来。”
“不需要藏。”
杨安挣脱他的手,淡定地端起花月怜刚给他倒的热茶:“没事。”
“怎么可能没事!”
吴桐急的转圈,“公主是出了名的冷……人美心善。就连杀人都拿着族谱,让人一家整整齐齐团聚!要是让她老人家知道……”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。”杨安抿了口茶,“公主已经知道花月怜的事了。”
吴桐顿时愣住。
连林奴也忘了喝茶,怔怔地看向杨安。
“你说什么?”吴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你是说公主已经知道你把花月怜养在家里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公主没什么意见?”
杨安抬眼道:“她还敢有意见?”
梧桐:“!!!”
林奴:“!!!”
两人心中掀起惊涛骇浪,什么意思,心狠手辣的安乐公主在他面前竟如此顺从?!
甚至能与其他女子共侍一夫?!!
这是何等恐怖的手段?!!!
吴桐都要给杨安跪了,抱着他的腿哭求:“义父!求您教教孩儿!求求您一定要把这手段传给孩儿啊!这是孩儿一生一世的请求!”
“其实也没什么。”
杨安放下茶杯扶起他,云淡风轻道:“男女之间不就那点事?”
“还请义父赐教!”
吴桐急忙取出纸笔准备记录。
林奴也竖起了耳朵。
杨安从椅子上起身,负手而立侃侃而谈:“记住,不管多高贵的女人,只要是女人都是一个样。越是让着她们,她们就越发得寸进尺。你越惯着,她们越觉得你对她们的好理所应当。”
他踱步到窗前望向窗外,声音渐沉。
“所以绝不能顺着她们的性子,该打就打,该骂就骂。”
“记住对待女人。”
杨安转身,目光如炬与两人道:“永远不要迁就!永远不能服软!永远不要被她们牵着鼻子走!”
“原来如此!”
吴桐停下执笔,恍然大悟,“怪不得那些女子拿了我的钱财便消失无踪,原来症结在此。”
听完杨安的理论。
林奴若有所思,虽觉有理,却隐隐感觉哪里不对,他举手质疑道:“安乐公主并非寻常女子,这般打骂的手段也能奏效?”
“安乐算什么?”
杨安意气风发满目傲然,“我在公主府用膳时,她连坐下同食的资格都没有,须得等我用完才能动筷。”
“就连喝粥我都不用亲自动手。”
“都是让她喂。”
“凉了不行,烫了也不行,她何曾说半个不字?”
“义父竟如此男人!”
吴桐眼中满是崇拜。
原本心存疑虑的林奴,见杨安说得如此详实,细致入微,若非亲身经历,确实难以编造。
相信了他的话。
目光中也渐渐染上敬佩。
“所以姜首座和义母都是被义父这样拿下的吗?”吴桐激动道。
杨安淡淡道:“什么首座小姜罢了。至于花月怜,不过是我府中一个倒水的丫鬟而已。”
吴桐眼里。
杨安浑身金光闪闪,耀眼的他都快不能直视了,“义父真乃世间第一等的好男儿!我等男子的楷模!求义父教孩儿!”
“好说好说。”
杨安正要继续吹牛逼,陈大姐快步走来,手中捧着一只瓷瓶,“郎君,方才有个姓胡的猎户托我把这个送给您,说是郑猎户父子送来的贺礼,恭贺您考中案首。”
胡猎户。
跟郑猎户是邻居,常跟着郑猎户一起上山,杨安见过几次算是熟人。
他接过玉瓶杨安打开。
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,里面放着的是九品凶兽精血。
郑伯还是那么客气。
杨安无奈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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