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,不敢轻举妄动。
卢卡修斯走过来,薅了把阿莫斯竖起的尖耳,俯身到满身防备的女孩面前,饶有兴致地瞧了瞧她脖颈后方的隔离贴:“听说你把尤里安刺激进了易感期?”
语气里充满幸灾乐祸,还夹杂着“我就知道那小子是个废物”的了然。
时越心:“……”
她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向后退开一步,“具体的事情您可以问艾加尔哥哥,我得去晨练了。”
她绕开卢卡修斯,准备离开,却被抓住手肘拉了回来。
男人的手宽大温热,隔着薄薄的运动服,时越心仿佛感觉到了他掌心里粗粝的枪茧。
她提起十二分警惕,刚想挣脱卢卡修斯毫无边界感的冒犯,手里就被塞进了一条牵引绳。
习惯了下属唯命是从的少将给她下达指示,“既然要去晨练,那就顺便帮我遛遛阿莫斯,它有几天没有好好运动了。”
时越心:“……”
她下意识低头,正好对上阿莫斯幽幽的目光,想也不想就准备拒绝。
卢卡修斯好似提前察觉到了她的想法,轻嗤道:“放心,它不咬人,尤其是你这种浑身上下没有几两肉的,给它塞牙缝都不够。”
他不给时越心拒绝的机会,打着哈欠走进了别墅。
时越心和阿莫斯在原地大眼瞪小眼。
每当她试探性松开手中的牵引绳,阿莫斯就会挺直脊背盯着她,而当她握紧牵引绳往前走,阿莫斯也会立刻收回目光向前小跑,确保能被她牵着遛。
到底是谁在遛谁啊!
他大爷的!星际时代的狗也成精了是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