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修,狗都不谈 14 珠花(2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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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谢观棋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,立刻站起来打开窗户,轮圆胳膊用力把珠花扔了出去。

    扔完珠花,他转身十分期待的看向二师弟:“接下来呢?”

    二师弟:“这支珠花是不是那个医修的?”

    谢观棋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不说话,二师弟一下子了然,于是跳过了珠花主人的问题,继续问:“她知道这个珠花坏了,并且还在你手上吗?”

    谢观棋思索片刻,摇头:“她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二师弟:“很好,那么从现在开始,当做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,保守这个秘密,直到你进坟墓为止。”

    谢观棋:“进坟墓的时候就可以说了吗?”

    二师弟:“棺材板盖上了最好也别说。”

    见谢观棋陷入沉思,二师弟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相信我,只要假装无事发生,这件事情很大概率就这么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试图去补救一个错误,那么你就会犯下更多的错误。”

    说到后面,二师弟的语气变得十分痛心疾首,并开始向谢观棋描述自己当初就是这样,一步一步沦为了合欢宗弟子的玩物。

    谢观棋其实没听懂,不过落霞看起来很有倾诉欲,所以谢观棋默不作声的坐在椅子上继续听。

    不过只有身体还留在这里继续听,谢观棋的思绪却早就已经跑远了。

    他一会想着那支珠花,一会又想着今天碰见林大夫,林大夫跟他说的话。

    谢观棋本来是希望林大夫高兴,所以才去找白龙珠的——可是白龙珠找错了,林大夫也没有高兴。

    林大夫说‘这条路这么长,太阳又这么毒’的时候,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他。谢观棋无法形容林大夫那样的眼神,教他脑袋晕晕,心里也莫名其妙的慌。

    那时候不管林大夫说什么,谢观棋觉得自己应该都会点头答应。

    他想林大夫说得也很有道理,早课和文考还是重要的,而且他已经这么大了,还被戒律长老罚扫,也有点丢脸。

    二师弟说着说着,感觉有点饿了,瞥到桌上有一包手帕垫着的糖果——颜色各异,闻起来很香很甜。这糖果看起来和谢观棋很不搭边,他也没多想,伸手去摸。

    “师兄,我吃点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手还没有伸出去,就被谢观棋一把抓住。二师弟‘嗳’了一声,谢观棋把他手推开,将那包糖果收起来,贴身放好。

    谢观棋站起身来:“我要去练剑了,你也来吗?”

    二师弟叭叭的嘴一下子闭上,借口自己还要去找师妹还东西,快速的跑走了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因为晕船难受的缘故,林争渡为此推迟了下山补充物资的时间。

    夏日酷暑,小镇街道上的人也变少了。只有一些不怕晒的小孩,仍旧成群结队在街头巷尾横冲直撞,把自己晒得像一块黑炭。

    林争渡背着药篓先去医馆坐诊,下午又去猎户家里接了两条腿一只胳膊。等到太阳落下,她吃了顿姚娘子现做的清爽凉面,照例去澡堂里泡澡,找簪娘给自己梳头。

    簪娘拿了新簪子来给林争渡挑,林争渡往脑袋上戴什么她都大赞好看——知道这些话里面有奉承的成分,但是夸奖的话谁不爱听呢?

    于是林争渡大手一挥,除了自己脑袋上戴着的,又买了许多自己平时上山根本不会戴的漂亮首饰。

    簪娘笑得见牙不见眼,连忙拿出盒子来帮林争渡装首饰。

    装着装着,簪娘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,拍着自己大腿道:“对了!林大夫,您朋友前几天在我这订了一支珠花,说是今天来拿——但他现在还没来,我等会就要家去了,您能不能帮我转交给他?”

    林争渡正捧着铜镜在照自己,闻言一愣,回过头去:“我朋友?”

    簪娘:“就是春天的时候,和您一起来义诊的那位小公子。穿着一身黑,模样很俊,又很有气势的那位。”

    她这样一形容,林争渡立刻就知道是谁了。

    簪娘连忙又补充道:“若是您不得空,那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林争渡:“有空,给我吧——他找你订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珠花?”

    簪娘眼眸弯弯笑了起来:“是前几个月流行的琉璃藤花,紫色的,您之前也戴过,我那次还给您扎了个双月髻呢!”

    虽然簪娘提示得很到位,但实际上林争渡还是没记起来是哪个。她在这扎过太多种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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