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既给了宋清欢台阶，让她自己知难而退。
也算是全了方舟体面，没有让他亲自开口。
这样一来，双方没有撕破脸，算是比较友好的结局。
方舟在边上听着二人的对话，静静的点头。
这个主意挺好的，改不出来就让他们走，改出来了，也再考虑一下。
毕竟，他们公司这个还算个大单，多的是人想排队做呢。
当然，方舟也不是全无私心的。
他对之前的事情，确实还有一点芥蒂，不然也不会，喝醉酒了还喊着宋清欢的名字。
倒不是他对这个女人有多深情，而是对她印象深刻，恨得牙痒。
不过，他也不是什么喜欢把个人恩怨带到工作上的人。
如果就事论事的话，宋清欢的方案确实做得很好，就算是业内其他公司来了，也不一定比她更强。
但方舟就是过不了心里那关。
这么轻松让宋清欢接下自己这个单子，总觉得有些呕的慌。
所以他要再为难一下。
若是真能做到让人心服口服，也没什么好说的，公事公办就是了。
只要是对公司有益的事情，他又何必往外推呢？
那不是相当于，把财神爷拦在门外了吗？
方舟又不是什么迂腐的人。
何况，他跟宋清欢的事情，都已经过去了，再纠缠那些也没什么意义。
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，斤斤计较，反倒显得方舟自己放不下，像是他还对宋清欢有什么感情似的？
看着宋清欢跟助理正在那儿，埋头重新策划这一部分。
方舟叫李思明使了个眼色，两个人就结伴来到了办公室外面。
方舟正要开口，李思明率先说话了。
“兄弟你放心，我一定不会同意这个女人，帮我们公司做策划的，待会儿就赶他们走！”
“说起来你俩还真是缘分啊，好的不来坏的来。
苏洋找谁不好，怎么偏偏就找到宋清欢他们了呢？”
李思明只觉得，脑子里面有十万个为什么。
关于方舟和他前女友，那些奇奇怪怪的磁场效应。
还有缘分这玩意儿，到底怎么回事？
有些人，终其一生都不会再见面。
也许某个平常的午后，吃完饭之后的那句道别，就是永别。
而方舟身边的人，却一直在打转。
有人来了，却也有人一直都没有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