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晋:我的权臣父亲 099 号令严明(3/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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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刘务桓不假思索地答道:

    “自是冒顿单于之功。”

    桓熙哼道:

    “既然知道,何不闻鸣镝弑父一事。

    “若非冒顿治军严明,岂有匈奴昔日之盛。

    “如今铁弗部屡遭败绩,依我看来,就是军纪涣散的结果。

    “冒顿能够舍弃他的坐骑与心爱的妻子,今日我为左贤王重整军中纪律,莫非左贤王还舍不得一个呼延牢虎!”

    作为匈奴左贤王,刘务桓当然清楚冒顿单于上位的故事。

    冒顿曾给麾下将士立下一个规矩:鸣镝所射而不悉射者,斩之。

    最开始,冒顿是将响箭射向猎物,此后,冒顿又将响箭射向坐骑与妻子。

    凡是稍有迟疑之人,都被冒顿杀死。

    最后,冒顿趁着打猎的机会,将响箭射向自己的父亲。

    有过之前的教训,冒顿麾下的将士也毫不犹豫的拉弓射向头曼单于。

    战事紧急,桓熙没有太多的时间与这些匈奴弓骑们慢慢磨合,只能出此计策。

    随意给匈奴弓骑们安排一趟任务,而后杀人立威,让他们明白,必须要遵照自己的军令行事。

    否则,纵使有功,那也是罪过。

    桓熙不需要这些匈奴弓骑们有自己的想法。

    听他的,一切都得听他的,无论自己下达的军令是对是错,都要他们一丝不苟的执行。

    历史上,在桓温伐蜀的关键一战中,鼓吏误将退鼓,敲成进鼓,纵使阴差阳错立了大功,按理说,真要是论功行赏,这么大的事情,鼓吏应该不可能籍籍无名。

    仔细想来,恐怕也是被桓温在战后所杀,以正军令,免得有人效仿,违抗军令,自作主张。

    桓熙的喝问让刘务桓哑口无言,只得告辞离去。

    而桓熙离开弓骑大营时,也感受到了匈奴弓骑们投来的敬畏目光。

    自古以来,从军之人,不恨主将杀人立威,就怕赏罚没有一个明确的标准。

    隋朝名将杨素在战前总要派出一两百人与敌交锋,不胜皆斩,继而派出两三百,不胜则再斩。

    杨素治军固然严厉凶狠,但能赏罚分明,所以得到了将士们的拥护,因此攻无不克,战无不胜。

    桓熙走出营门,那些狰狞的人头依旧悬挂在那,桓熙心道:

    ‘今日借你们的人头一用,战后,我必会让你们入土为安。’

    随即领着晋军将士头也不回的离开弓骑大营,只留下送他出营的刘阏陋头在寒风中凌乱。

    刘阏陋头心里感到一阵后怕:

    ‘倘若我不慎忘记了只发五矢的军令,多射一矢,或者少射一矢,桓公是否也会将我处死。’

    这个问题,刘阏陋头注定不会有答案。

    此前,他在自己的箭壶里留足了五支箭矢,此后,他也不敢擅自行事。

    沃野县内,苻雄一夜未眠,一直等到天亮也没有等来桓熙的第二波袭扰,只得将营中事务托付给侄儿苻苌,自己回去帅帐歇息。

    等到苻雄醒来,也终于从掳来的匈奴斥候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,他叹道:

    “桓熙治军,有名将之风。”

    就连此前对桓熙的战绩不怎么认可的苻苌,脸上也尽是凝重之色。

    当天夜里,桓熙在晋军大营召开军议。

    刘务桓应桓熙之邀,携其长子刘悉勿祈、次子刘卫辰来到晋营,参与商讨与苻雄一战如何排兵布阵。

    刘务桓坐在桓熙下首,两个年少的儿子分立左右,他知道军事并非自己所长,因而闭口不言,专注倾听。

    相较而言,其弟刘阏陋头倒是较为活跃,他建言道:

    “桓公,依我之见,不妨采用骑兵、步卒、战车相互配合之阵法,四周遍设鹿角、蒺藜等物,留下骑卒居中策应。”

    刘务桓闻言微微颔首,这是老成持重之言,如果是他,估计也会选择这种阵法。

    然而,桓熙却摇头道:

    “此为巩固防御之道,并非取胜之法。”

    说着,桓熙正色道:

    “此战,我当以攻代守,摧敌于野!”

    第三章带到,今天没有了,明天继续一万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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