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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才是真相。
甚至不只是是过去,更是未来。
吕望心气不灭,可也已经不是过去的少年人,他当初能来大邑商,就是因为这尧舜禅让的故事,认为天下尚有圣道,可经历种种,让他无言以对。
他不愿放弃数十年来心中的坚守。
是以他想自己成为圣人,拱卫心中圣道!
可是……
他望向殷旸,心神颤颤。
难道圣者并非不存在,而是他数十年蜗居小野,不知天下大野之事,才没有遇到殷旸?
“主上?”
“主上若一直能秉持此心,望,愿一生追随,助此圣道!”
“圣道?”殷旸闭目,纠正吕望之言。
“这是人道……”
“一位圣者能活多少年,他的道即使被后人继承,又如何能保证永不改色?”
“而人道永存。”
“咱们要做的,是将此道,传于世人。”
“人族不绝,我道不灭!”
吕望失语,他自认意志超俗,独立世间,可在殷旸面前,始终稍逊一筹,他喃喃念道“……人道?”
“是人道啊!”
“……世人皆圣,何须圣人?”
此刻,吕望心悦诚服,彻底认殷旸为主,以人道为心,砥砺而行!
他起身,高高一拜。
“余悲,君为何此时才现,余喜,望此生有幸,能见君!”
殷旸扶起吕望。
定定看着他,笑言:“我也喜,此道不孤。”
吕望也笑:“君上应当喜,此道大也,世人皆慕、皆盼、皆在等您。”
殷旸闻言,拍拍吕望的肩头。
他望向还在树丛中吃瓜遮掩的甲兵们,能听见一二欢声浑语,随即深吸一口气,道:“是等咱们。”
“咱们得快一些。”
“……不然此世之人,可能等不到那一天。”
“吾能预见啊,跟着咱们走的这一代人,都是先驱者,吾不想他们苦累亡去,也可能见不到吾等口中的世界。”
吕望颔首,他也知晓此事太难。
莫说世人,就是他们也许都见不到,可是他相信殷旸。
“君上准备如何快?”
吕望目光一厉,他此刻道在心中,意志已坚,任何阻他道者,皆是敌寇!
为道,他不惧任何!
殷旸回身,见他如此,宽慰道:“莫要将自己绷得太紧,大事可快不可急,咱们暂时只在商丘一地,如今那些族老已经被吾清空,吾是唯一的掌权者,之后改变这里并不困难。”
“等这次正祭之后,引蛇出洞,咱们就能知晓周遭敌我。”
“如此,就可谋外,扩张势力!”
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