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了,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,眼神里的轻蔑更浓了,仿佛在看一只无用的蝼蚁最后的挣扎。
“脏东西,是该擦擦。”
陈默盯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顿,声音轻得像耳语,却带着淬了冰的寒意。
说完,他攥着那张纸巾,狠狠地在脸上抹了一把,仿佛要擦掉某种看不见的污秽。
然后,在保安和王磊混合着鄙夷与警惕的目光中,他转过身,脊背挺得笔直,一步一步,走向外面刺目的阳光里。
那张沾了他脸上汗水和屈辱的纸巾,被他紧紧攥在手心,揉成了一团。
它上面,留下了他清晰完整的侮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