郧懒得给他解释了,这厮就是个疯子,一时精明,一时糊涂,如果再绕下去,连他自己都被绕糊涂了,连忙端起茶杯,示意赭师兄可以走了。
赭文和也知道多说无益,只得讪笑的告辞了,不过在临走之前,再三拜托一件事,一定等他与延安联系好了,再安排下一步的行动,否则他那边的准备工作,就来不及安排了。因为凉山之行,他是非去不可的。
等赭文和走了良久,刘郧才回过神来。
不知何时站在一旁的尹沁兰,早就笑得直不起腰了,指着刘司令说道,“你这个赭师兄,还真是妙人,他以前穿着军装时,看上去好严肃似的,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人”。
“咳咳,沁兰,你可不要胡说啊”。
“文和兄是蒋委座的得意爱徒,像你这样乱说话,一旦传到校长的耳里,我们恐怕都要吃不完兜着走”,刘郧再三警告她,刚才发生的事情,千万不要外泄,否则后果难料。
尹沁兰吐了吐舌头,连忙对天发誓,保证三缄其口。
随后即刻发动了“移花接玉”神功,将孔玉玲的电报重新拿了出来,与刘司令商量如何安顿这些医生,因为这些医生都有些教会背景,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