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铺着厚厚的灰尘,每走一步都留下清晰的脚印。突然,陈婷 “啊” 地叫了一声,指着楼梯转角处。
林夏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,只见墙角蜷缩着一个人形物体,身上盖着一块破烂的红布。她深吸一口气,走上前去,猛地掀开红布 —— 下面是一具穿着婚纱的骷髅,颌骨处空空如也,显然没有舌头。骷髅的手指骨紧紧抓着一张泛黄的照片,照片上是一对新婚夫妇,正是林夏的妹妹林秋和她的丈夫。
“这是……” 陈婷捂住嘴,强忍着呕吐的欲望。
韦蓝欣突然蹲下身,仔细观察着骷髅的手指。“你们看,” 她指着其中一根指骨,“上面有个戒指,和照片上林秋戴的一模一样。”
林夏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,她颤抖着伸出手,想要取下那枚戒指。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戒指的瞬间,整个楼梯间突然变得漆黑一片,手电筒全部失灵。
“嘻嘻嘻……” 一阵女人的笑声在黑暗中响起,声音忽远忽近。
“谁?谁在那里?” 张晓虎举起消防斧,警惕地环顾四周。
“妹妹……”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林夏耳边响起,是林秋的声音!
“小秋?是你吗?” 林夏激动地喊道,“你在哪里?”
“我好冷…… 好疼……” 林秋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姐姐,快来救我……”
突然,一盏应急灯亮了起来,发出微弱的红光。林夏看到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,像是一个穿着婚纱的女人,正缓缓向她走来。
“小秋!” 林夏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,却一头撞在冰冷的墙壁上,晕了过去。
当林夏再次醒来时,发现自己躺在地上,陈婷正焦急地呼唤着她的名字。韦蓝欣拿着一个罗盘,脸色凝重:“这里的磁场很异常,有强烈的怨念干扰。”
张晓虎扶起林夏:“你刚才看到了什么?”
林夏摇摇头,泪水模糊了视线:“我看到了小秋,她在叫我救她。”
李婉儿的声音突然从对讲机里传来,带着惊恐:“餐厅里有问题!墙上的油画在流血!”
众人立刻向餐厅赶去。推开餐厅的门,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倒吸一口凉气。餐厅墙壁上挂满了油画,画的都是酒店的历史场景。但此刻,每幅画里人物的眼睛都变成了黑洞,鲜红的液体正从画中流淌出来,在地上汇成一滩滩血泊。
李婉儿瘫坐在地上,手指着最大的一幅油画 —— 画的是 1983 年的酒店大堂,里面宾客云集,似乎在举办什么庆典。“画里有个女人,” 她声音颤抖,“她一直在盯着我看,说她是红梅。”
陈崇玲凑近油画,仔细观察着画中的细节:“这画有问题。你们看,画中所有的人都在笑,但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。而且,这个角落里……” 她指着画的右下角,那里有一个模糊的人影,手里拿着一个火把。
孙运清突然尖叫起来,他指着画中一个穿西装的男人:“是他!赵老板!酒店的老板!大火那天我看到他在酒店外面,手里拿着钥匙,就是他锁死了安全出口!”
就在这时,餐厅的吊灯突然晃动起来,发出 “嘎吱嘎吱” 的声响。苏晴突然喊道:“大家快看地上!”
众人低头看去,只见地上的血泊开始流动,汇聚成一个女人的形状,缓缓站了起来。她的脸模糊不清,但能看到她穿着一件破旧的旗袍,手里拿着一把沾血的剪刀。
“啊!” 陈婷突然尖叫起来,她指着自己的手腕,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血痕,正在流血。
“快走!” 张晓虎拉着陈婷就往外跑,其他人也纷纷跟了出去。当他们冲出餐厅时,身后传来一阵凄厉的尖叫,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遭受巨大的痛苦。
回到大堂,众人发现陈崇玲和任东林也遇到了怪事。“三楼的婚房里,所有的镜子都对着床,” 陈崇玲说,“而且每面镜子里都有一个模糊的人影,却不是我们自己。”
任东林补充道:“我在一间客房里发现了这个。” 他举起一个生锈的铁盒,打开后里面是一绺头发和七枚铜钱。
李婉儿接过铁盒,闭上眼睛感应了一会儿:“这是用来诅咒的。有人用自己的头发和生辰八字,加上七枚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人的铜钱,诅咒新婚夫妇。”
张磊和苏晴也回来了,他们的脸色同样凝重。“所有的安全出口都被堵死了,” 张磊说,“而且堵门的不是别的,是人的骨头!”
苏晴拿出一个样本袋:“我采集了一些骨头样本,看起来年代久远,不像是近期的。”
就在这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