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们都做到了。
缝纫机的哒哒声突然停在半空,那缝纫机针杆悬像停在“血债血偿”的“偿”字上,机杼声骤歇如断头铡刀落下——那根穿血而过的棉线绷得笔直,像吊死杨明远豪门梦的绞索。
苏晚捏着账本的指尖泛白,杨明远养父堂哥的传闻像根针,扎得她掌心发麻。她想起前世得知“小混混事件”或许是有人故意做局,去警局找线人时,对方看着她的眼神像在看个死人,说“小姑娘,有些浑水不是你们能蹚的”。那时她攥着苏晴的手,指甲掐进妹妹的掌心。
“若是我们拿着证据去警局的线人,怕第二天就'意外'坠楼。”苏晚的声音很轻,却让空气都冷了几分。
苏晴看着姐姐绷紧的肩线,突然拽开校服领口,后颈的掐痕在灯光下像道丑陋的蜈蚣。“姐,找石无痕!”妹妹的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。
苏晚望着妹妹眼里的光,突然想起父亲以前总说“我们苏家的女儿,骨头都是硬的”。缝纫机的针头还停在布料上,穿好的线在黑暗里闪着微光,像根系着希望的绳索。她知道妹妹也是重生回来复仇的,从她说出“石无痕”这三个字开始,她们的复仇之网,才算是真正开始收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