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,在烛光下像晨露般晶莹。
“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。”
指腹轻轻擦过她微颤的唇瓣,“自你入宫,朕可曾看过旁人一眼?”
青禾想起彤史上两个月来清一色的“昭阳殿”朱批。
连初一十五宿在中宫的旧例都被硬生生抹去,耳尖悄悄红了。
萧临渊看得心头发痒,低头在她唇上偷了个香:
“朕的禾禾连吃醋都这么招人疼。”
帝王的臂膀不自觉地收紧,将娇小的身躯更深地嵌入怀中。
他下颌轻抵在她发顶,嗅着她发间淡淡的铃兰香,心头涌起一阵酸涩的甜蜜。
这个女孩,从一开始就是他强求来的珍宝。
原以为得到她的人便足矣,却不知何时起,竟贪心地想要她的心。
“禾禾……”
萧临渊的嗓音低沉温柔,指尖轻轻抬起她小巧的下巴。
烛光下,她长睫上悬着的泪珠晶莹剔透,像晨露般摇摇欲坠。
他又忍不住俯首,薄唇轻吻她湿润的眼睫。
“宝贝儿,别哭。”
青禾的眼泪却落得更凶,滚烫的泪珠砸在他手背上,烫得他心尖发疼。
他深吸一口气,将她的小手按在自己心口:
“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。”
“在遇见你之前,朕确实有过很多女人,很多孩子。”
青禾抬起泪眼,杏眸中水光潋滟,看得萧临渊心头一颤。
他从未想过,有朝一日会向人解释自己的过往。
更没想到会因一个人的眼泪而方寸大乱。
“朕承认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诚恳,指尖轻抚她泛红的眼尾:
“朕曾经也雨露均沾。”
“那时……”
他顿了顿,自嘲地笑了笑,“那时朕还不懂何为心动。”
烛花“啪”地爆响,映着帝王眼中毫不掩饰的深情。
青禾怔怔地望着他,连眼泪都忘了流。
“可是禾禾”
萧临渊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,一字一句道:
“自从遇见你,朕的眼里就再容不下旁人。”
“那些误会,那些冷待……”
他声音微哑:
“不过是朕在遮掩自己的在意。”
青禾的呼吸一滞,心跳快得几乎要跃出胸膛。
她从未想过,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,竟也会为情所困,为她心动。
“而现在……”
“朕的心里,眼里,都只有你。”
他将她轻轻按下,俯身时发丝垂落,与她的青丝纠缠在一起。
“禾禾,你一难过,朕心都碎了。”
最后一个字消失在相贴的唇瓣间。
这个吻温柔得不可思议,带着安抚的意味,又暗藏无限深情。
青禾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脖颈,在他炽热的怀抱中渐渐放松下来。
他轻轻抚上她平坦的小腹,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温柔:
“以后朕的孩子,只想要你生的。”
这句话像一块烧红的炭,烫得青禾心尖发颤。
她羞得想躲,却被他扣住后脑勺深深吻住。
——
窗外月色如水,萧临渊凝视着怀中熟睡的人儿,指尖轻轻描摹着她如画的眉眼。
烛火在她长睫上投下细碎的阴影,随着呼吸微微颤动,像振翅欲飞的蝶。
他的禾禾,合该被他捧在手心里娇养着。
帝王的目光扫过她微肿的唇瓣,想起方才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,心头又是一阵发紧。
指尖不自觉地下移,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。
萧临渊忽然勾唇轻笑,这里总会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。
最好是个小公主,像她一样娇软可爱,他会把天下最珍贵的明珠都捧到小丫头面前。
“不过……”
帝王俯身在她额间落下一吻,低语道:
“还是先给朕生个小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