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念念问夏晚歌：“夏姐，你一个人没事吧？陆总不来陪你么？”
“没事。”夏晚歌摆了摆手，“而且我也有事情。”
曹念念看了眼插在窗边香炉里面的香，小声问道：“夏姐，你祭拜你师父不需要弄个画像什么的吗？”
“我师父又没死。”夏晚歌笑了起来，“要什么画像。”
听到这话，曹念念赶紧道：“哎呀，我说错话了，呸呸呸，刚才看您念念有词又是三鞠躬又是什么的......”
“以前在山上，大过年的，我和我师兄师姐他们觉得总得拜点什么，有仪式感。”夏晚歌点了点桌子，“最后我们就干脆决定点香拜师父了，那个时候我们一排人拿着香对着睡着的师父跪下就是三个响头，吓的她以为，她是最后一个知道自己死的。”
“然后这个传统就保留下来了，过年拜一拜师父，她老人家要是能带点东西来看看我，比财神爷管用。”
曹念念：“......”
“您和您的师兄师姐们还真是......百无禁忌。”
曹念念看到夏大师怀念的神色，刚想问为什么不联系自己的师兄师姐时，夏大师的电话就响了。
她起身回房间接电话，打来的人是陆秋。
“怎么？这么早就给我拜年？春晚都还没开始呢，新年的钟声还没有敲响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