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断的飞溅。
一旁,刑师部的三人连连警告不可刮花头皮,但连月就像着了魔似的,将一枚嗜血的剃刀在屈可来的头上不断的挥舞着。
不久,将屈可来的头,被剃的像一颗脱了皮的火轮果,光秃秃的,但也血迹斑斑。
斑斑点点的血洞,令屈可来颤栗难止,他的双唇已变得青紫肿胀,一对眼球成了清一色的惨白。
祭场内静寂无声,他们见惯了魔鬼杀人,待到沉默的羔羊杀人时,便看的愣住了。
“该‘开凿放水’了。”
瘦小鬼向前挪了几步,说完又快速的退了回去。
连月将剃刀往左桌上一丢,握起利刀,将刀尖抵到屈可来头顶的中心。
“小华,你来,我缓缓。”
说罢,她将利刀递到我的手中,捂着肚子,跪到一个黑色的木桶边狂吐不止。
她的心里已经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压力。好吧,那就换我上吧。
我将刀尖慢慢的刺进了屈可来的头顶,然后划开一个十字状的小口。
血水像一眼难以被堵住的喷泉,“滋滋”的往外喷溢。
不久,我感觉利刀被粘稠的血水凝住了,而我的双手全被黏糊糊的血水喷洒个遍,握在手心里的刀有些出溜打滑,竟不自觉的往屈可来的脑髓中刺了下去。
“呜……”
屈可来惨白发紫的脸被血水覆满了,他的声带快被一股痛苦难耐的气息给撕破了。
刀尖不断的刺入屈可来的脑髓,将他的魂魄一点点的逼离体外。
“可千万别让他死啊。”
一旁,女刑师喊到。
忽然,一枚纤手将我不断打滑的双手给握住了。
连月的嘴角还残留一丝的呕吐物,她喘着气说:你快用旁边木桶里的清水洗洗手。
我将利刀交接给她,快速将一双被血水淋满的双手,伸进了冰凉的清水中。
透过黑丝,我看到涮洗过的清水,正慢慢的变成浓稠的黑色,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进了鼻中。
“快,快用桌上的手套,将屈可来的头皮扯大一些。”
我起身,从桌上摸到了一双手感怪异的手套,来不及多想,我将手套快速的套在了手上。
所说的怪异,是因为这双手套的五个指尖有些扎人,细细的摸想过后,才知道指尖有一些细长的铁刺,手一拳,铁刺钉进掌心,有些刺疼。
“快,用手套将屈可来头皮的裂口撕开。”
“小华,你快点儿,太滑了,我撑不住了。”
间不容发,我咬咬牙,冲了上去,这猛地一咬牙,却误将舌根咬的酸疼。
手套的铁刺很快钉住了屈可来的头皮,微一使力,这四瓣头皮就像是手机的贴膜一般,被轻松的撕开了。
血水又源源不断的往外喷涌,我的一双手又被温热的液体给吞没了。
“水银,快灌水银。”
我已经辨不出是谁的声音了,根本没半点儿心思去分辨。
连月捂住肚子,冲向铁桶,又是一阵稀里哗啦的呕吐。
“快,此刻是最好的时候,一旦血水僵住,流珠便没了效力了。”
三个刑师不断的叫嚷着。
连月立起身,木呆呆的倚在桌边,痛哭流涕道:我做不到,我受不了。
她一泄气,我顿觉得双手一软,被撕开的头皮,强烈的想要缝合在一起。
“不能就这么前功尽弃。”
醒了醒神,我坚定的想到。
“月姐姐,想想你死去的哥哥,想想屈父的凌辱,想想你所遭受的创伤。外界都传你是同性恋,若不是屈可来,你会活的更好。
话毕,连月闷着声的凶喝一声,将桌上盛满水银的铁骨抱了起来。
“扯掉壶嘴。”
一个人走上前几步,大声喊到。
连月依言,将血红色的布条拽起,狠狠的摔在了地上。
“快,快浇下水银。”
我大声喊到,感觉双手发麻,怕是撑不了多久。
连月在将壶口对准被撕裂的头皮之时,两行热泪汹涌流落。
“愿来世,你能好好为人。”
她的双手颤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