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。
“正因为她太好,所以......”
“所以你觉得配不上?还是怕连累她?”
程安书突然打断。
“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,你以为悦悦会在乎吗?”
包厢里陷入死寂。
郑仪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,自己那些理性的权衡,在真挚的情感面前多么不堪一击。
“那孩子啊,从来都是认准了什么,就一根筋走到底的性子。”
程安书意味深长地看了郑仪一眼,便拿起外套起身:
“下周她生日,家里简单吃个饭,你要是忙,就算了。”
直到包厢门关上许久,郑仪仍盯着杯中沉浮的茶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