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秋莎喜欢教授的这种自信。他用的是“当什么什么时候”,而不用“如果”。她朝后坐回去,拿出手机给妈妈打电话。仍然没有人接。
最后她试着给爸爸打。
“嘿,卡秋莎。”
“爸爸,妈妈怎样了?她总是不接我的电话。”
“噢。”一阵迟疑,“她很不安,当然。我想她还没有情绪跟人讲话。”
卡秋莎纳闷妈妈昨天晚上为什么能跟贝齐通那么长的电话。
“希蒂有没有讲什么?”
“没有,他说他还在调查。”
“爸爸,妈妈没有说什么吗?她是什么时候被捕的?”
“你是指警察抓她?”
“或者是哈珀抓她,那个检察官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卡秋莎真想让妈妈来接电话,她用轻松的语调说:“你们今晚来吃饭好吗?”
他保证说他们会过来的,拒他的语气所透露出来的真正意思是他们尽量来。 “我爱你,爸爸。告诉妈妈我也爱她。”
“再见,卡秋莎。”
他们挂上电话。卡秋莎盯了手机几分钟,然后通过走廊,走向上司的办公室,门没敲就进去了。
泰伦斯正在挂电话。他朝电话点点头,“卡秋莎,摩根女孩袭击案有没有线索?生化武器方面呢?《9点新闻》可是打电话来问过了。”
她关上门。泰伦斯不安地看着她。
“没有所谓的生化武器,查尔斯。都是些传言。”
卡秋莎把线索过了一遍:面具、州政府的车辆、加德纳关于特拉维斯喜欢海边的说法、家用化学物质。“奇尔顿跟我们合作了。他提供出了那些贴客们的互联网地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