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它肚里的孩子一一尽管缺少具有说服力的证据,但她依然相信是一种
强烈的母爱,才使它放弃了它坚守多年的某种特性,被迫跟它的天敌接近的。
在篝火的烘烤下,母熊身上地污泥中的水分渐渐地散去,变成了干硬地小土块,黏在它油光光的地皮毛上,它地体温也渐渐回升了起来。
卡秋莎有没用敌意的手,试探地抚摸着熊身上的鬃毛,母熊似乎对这种抚摸的感觉很新奇。是啊,从小到大,谁用过充满深情的手将它抚摸?然后它很快就适应了,甚至闭上眼睛享受起来。
肚子饱了,身体暖了,现在唯一的遗憾就是不时发出阵阵痛楚的伤口,卡秋莎注意看了一下伤口的深度,箭身的一大半都深深地扎入了熊的后腿中,能造成这种程度的伤害,只有某种高强度复合弓能够做到。
对它下手地猎人呢?是没有追上,还是已经倒在了熊爪之下?一切不得而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