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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底牌，就是要多！”
他又浏览了一会儿，暂时没发现其他特别让他心动，且副作用能接受的便宜货。
大部分商品，要么价格高昂，要么副作用过于奇葩，比如什么【魅力四射·反向版】（使用者会变得极度招人讨厌），或者【幸运硬币·概率颠倒】（抛出正面则倒霉，反面则更倒霉）。
这些玩意儿，白给他都不要。
研究完商品，李苟又开始琢磨那个意念操控APP的功能。
他尝试着在脑海中对APP下达更复杂的指令，比如筛选出所有防御类道具、显示道具的详细评价等等。
一开始还有些生涩，但随着练习，他渐渐熟练起来。
“如果能完全脱离手机，那就更完美了。”李苟心想。
他试着在脑海中关闭手机上的【夕夕夕】，然后纯粹用意念去召唤它。
一次……两次……
脑海中空空如也。
“看来还是得依赖手机作为服务器或者信号基站？”李苟有些失望。
不过，能意念操控，已经很不错了。
就在这时，他突然感到一阵心悸。
又是那种熟悉的感觉！
“希望/绝望吸引”的副作用，又开始发作了！
李苟脸色一变。
“妈的，这才消停了多久，又来？”
他立刻警惕起来，仔细感知着那股吸引力的来源。
这一次，感觉……似乎是从楼外传来的？
而且，那股情绪波动，既不像是纯粹的希望，也不像是浓烈的绝望，反而像是一种……焦灼、迷茫，又带着一丝丝微弱期盼的复杂情绪。
“会是什么？”
李苟皱起眉头，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。
他现在，就像一块磁铁，不断吸引着江城里那些怀揣着极端情绪的铁屑。
“敌不动，我不动。”
“先观察观察再说。”
他将刚刚兑换的【敛息玉佩（仿·丐版强化）】挂在了脖子上，贴身藏好。
玉佩上传来的丝丝凉意，让他略微心安。
希望这玩意儿，真能降低他的存在感，别再招惹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上门了。
楼外，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，正小心翼翼地靠近这栋破旧的筒子楼。
那身影的目标，似乎正是李苟所在的房间……